那蓝不知怎的就想起了刚在许愿池边抛出去的那三枚钱币。

    “因为吹一口气,小钢镚被砸出去的时候就不会感觉到痛啦。”

    是星星吗。

    她觉得不是,但这小孩就偏说是,反复地说。

    她不懂小孩国的小孩们都在想什么。

    她把许粥的手握着,手指抵住许粥的中指撑开,那蓝垂眸看了好几秒,指尖是娇嫩的粉红色,更衬得指腹的伤口的血红。

    那些责问还是没有说出口。

    她张开唇,把那手指拿近点。

    对着泛红的血口,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吹完又转过眼询问,“痛吗?”

    许粥看着那蓝。

    那蓝姐姐唇部的动作很细微,吹气的时候力气很轻,一口气柔软绵长,像用一根羽毛在自己的指尖上挠痒痒。

    那蓝过了一会才听见许粥回答,“痛。”

    声音跟幼兽似的,呜呜咽咽的。

    想着嘴里的烟味,她没有再吹,反而是突然回味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智障的事儿,一紧张就想揣兜的老毛病又犯了。

    她把右手揣进口袋,由于二人还没来得及分开,所以这么一带就把许粥的手一起揣进了兜里。

    许粥瞬间睁大了眼睛。

    那蓝移开视线,也没看许粥的表情,就自己说,“既然那么怕痛,就不要逞强,练习摔倒不痛吗!磕到腿就不痛吗……”

    还有什么她没有说,呼了一口气,再看许粥。

    “你就那么想得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