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将军昭鼠裨将襄成君甸拜见大王。”

    “臣鄂君启拜见大王。”

    熊槐吩咐大军扎营后,襄成君和鄂君前来拜见。

    “免礼。”熊槐坐在大营中问道:“襄成君,如今大将军怎么样了?”

    襄成君答道:“回大王,现在大将军日夜被秦军围攻,一连血战二十多天,如今情况极为不妙。末将奉将军昭鼠之命前来救援,但是被十五万秦韩联军所阻,不能渡过丹水前去救援大将军。如今末将已经有十天未接到大将军传出的信息了。”

    熊槐沉重的点点头,他也是十天前接到屈匄的最后的信息,声称已经伤亡过半,快坚持不住了。

    襄成君接着道:“大王,末将曾派人前去查看,直到昨天,秦军依旧在猛攻大将军所部,大战极为激烈,大将军应该还能坚持一些时日。但是,自从秦军十天前成功将壕沟挖成,成功把大将军围的水泄不通。如果大将军他们长时间没有和外界互通音序,末将担心大将军他们军心不稳。”

    昭雎点头道:“大王,襄成君所言有理,目前大将军他们苦等援军不到,恐怕军心会出现极大问题,现在对大将军他们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援军的消息,让他们还能撑下去。”

    上官大夫问道:“襄成君,前方秦韩联军有十五万,我们是否可以从选择一个地方避开秦军主力,前去支援大将军。况且丹水一直使我们楚国的地方,秦国对于丹水的水势未必了解的极为清楚。”

    襄成君点头道:“上大夫所言,目前有两万秦军三万韩军分散开来,把守丹水以及丹水的支流滔水,而秦军主营有五万秦军,韩军主营有五万韩军,分成两个营地,相距十五里,成犄角之势,随时支援各地的秦韩之兵。”

    “秦军并没有水师,而且对丹水流域的水文知之不多,要想防住漫长的丹水,根本不可能。只是我之前兵少,而且手中并无水师,故而一直被秦韩联军所阻,如今大王到来,我们二十万大军,必然可以突破秦军防线。”

    熊槐问道:“襄成君,卿来此多日,可曾找到可以渡河的地方。”

    襄成君答道:“大王,五十里内,臣已经找到三处秦军防守薄弱的地方,只是因为缺少水师,故而一直被耽搁了。”

    昭雎向襄成君问道:“不知是那三处。”

    襄成君回答道:“其中两处在丹水,一处离这里二十里,有五百秦军守卫,那里的水势河道较宽,水流较缓,水位不深,但是离秦军大营较近,一旦不能迅速打开局面,秦军的援军很快就会到达。”

    “另一处是离这里五十里远的地方,离秦军大营三十里,有一千秦军守卫,河道适中水流较缓,但是秦军不知道的是,那边不远处有一个地方,虽然水流较急,但是河水较浅,容易渡河。末将因为人少,而且秦军戒备森严,不敢轻易去尝试。”

    “最后一个地方是丹水的支流滔水,离此处三十里,离韩军大营二十里,有一千韩军守卫,河面较宽,同样河水较浅,极易渡河。”

    昭雎听襄成君说完,向楚王道:“大王,如今大将军被围二十多天,情况刻不容缓,丹水的渡河点一个离秦军主营太近,另一个太远,请从滔水渡河。”

    熊槐点头道:“可,不知谁愿意率军前往滔水渡河。”

    襄成君闻言请命:“大王,既然渡河地点是微臣选择的,而且微臣已经来此数日,休整已毕,对那里韩军了解颇深,臣愿为大王前驱,率先渡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