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越王转身离去。

    公子玉府中。

    章义汇报道:“大王从吴城各营分别抽调了一千军士交给公子蹄,公子所部被调走的五百人,臣所部被调走五百人,再加上守城的军队被调走五百人,这次,公子蹄总共从咱们这里调走了一千五百人,如今我们手中的军队已经不足万人了。”

    章义看了看公子玉发青的脸,脸色也很难看道:“这次公子蹄本部出兵两千人,总共获得到了三千军队,加上前几年伐楚时获得的五千人,公子蹄手中已经有八千精锐。这样一增一弱,公子蹄在吴城的兵力,已经快追上公子。现在在吴城,即便是军方,我们也无法压制公子蹄了。”

    公子玉听完章义的汇报,猛地一拂手,将桌上的器具部扫落在地上,大怒道:“可恶,父王不公,我才是他的长子,我才是越国的正统继承人,父王为何要这么做,我心中不服。”

    过了一会儿,公子玉喃喃自语道:“我今日才知中原礼仪之好···”

    章义叹气道:“公子,如今公子比公子蹄还占有优势的地方,也就只剩下嫡长子这一方面。朝野之中还没有表态的大臣,或多或少都是倾向于公子的。”

    公子玉点点头,问道:“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章义答道:“公子,当务之急是保住我们手中的军队。”

    公子玉问道:“如何保住。”

    章义道:“如今王行守卫淮北,王行一直保持中立,所以齐国方面暂时不必理会。大王有意伐楚夺回失地,但是苦于实力不足,只能暂时忍耐。若是公子能劳劳把持住于楚越两国的交流,那就在楚越之间中占据先机,如此,无论楚越之间是战是和,公子蹄都没有可乘之机。”

    停顿了一下,章义低声道:“公子,我们能防住公子蹄,却防不住大王,一旦事有不协,请公子早做准备。”

    公子玉闻言默然。

    吴城宾馆。

    公子玉将鄂君一行人安顿下来后,才摇着头对鄂君道:“这宾馆终究不比我的府上,只是鄂君此次身为使者,不得不将就一二,还望鄂君体谅。”

    鄂君笑道:“哪里,我与公子相交十年有余,怎么会误会公子呢。”

    公子玉笑道:“如此,本公子也就放心了。”

    顿了顿,公子玉好奇问道:“我有一事不明,鄂君为何会放着好好的买卖不做,而担任一个小小的广陵守呢。”

    鄂君闻言叹气道:“之前楚越两国不愉快,所以广陵城需要一个重臣守卫。但是自从去年楚越结盟后,寡君认为楚越两国已经不再敌对,理应共同应对齐国的威胁,所以广陵城已经无需派重臣守卫了。”

    说到这,鄂君看了一眼公子玉道:“只是广陵城也不可无人防守,派遣其他人,地位低了,我担心越王会认为这是楚国对他的轻视,不利于楚越两国的交好,派遣重臣却又担心越王疑虑,所以才会把我派来,希望楚越两国能长久的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