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结果是,越国在大海上被齐国水师拦住了,交战后两败俱伤。

    水师的建立首先需要船,而且是战船,其次是需要有水卒,能在大海上交战的,必然是齐国的精锐水师。

    水师不可能一夜之间成型。

    这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齐国从其他地方抽调了水师,现在齐国水师依旧和楚越两国水师在淮水上交战,那么被抽调的水师就很可能是濮水上的。

    “难道齐国将濮水的水师调走了?”熊槐问道。

    陈轸点头道:“大王,正是如此。”

    “越国那支强大的渡海水师出发没多久,就被齐国得知。齐国见魏国没有水师,于是就抽调了濮水上的水师主力以及一部分淮水水师,前往拦截越国水师。”

    这个时代的战船虽然能横行江河,但是面对波涛汹涌的大海,只能近海航行。

    熊槐的关注点不是齐越海战,而是另一个地方,那就是濮水的齐国水师主力已经被调离了。

    “既然齐国已经将濮水上的水师大部调离,那么魏国为何还在和齐国隔河对持,而没有趁机渡过濮水,与齐国大战?”熊槐皱起眉头道。

    如今天下各国都已经交战,魏国依旧与齐国相持,这就有些说不过。

    陈轸答道:“大王,齐国水师在濮水之上时,曾利用水师的优势,将濮水上所有的船只部征收,魏国曾利用新赶制的木筏,试着渡河,但是被齐国半渡而击,损失较大,又退了回去,所以才会一直对持到现在。”

    熊槐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虽然齐国水师撤走,但是没有水师缺乏战船的魏国,依旧无法取得濮水的控制权。只要齐国拒河而守,那么魏国同样不能渡河。

    现在这个时代,渡河实在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尤其是没有船的情况下。

    没有船?

    船!

    熊槐猛然想到,虽然魏国没有船,但是楚国有啊,而且越国也有,船这东西对楚越来说,根本不是事。

    想到这里,熊槐哈哈大笑道:“齐国将濮水的水师调走,这就是一个机会,一个一举打败齐国的机会,看来战争就快要结束了。”

    昭雎和陈轸对视一眼,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疑问,不知道楚王为何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