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甘茂在魏章话音落下后,跟着道:“大王,臣附议。”

    秦王荡点了点头,三票对一票,结果很显然。

    “好,既如此,就依相父之策。”

    张仪四人同时应道:“唯。”

    秦宫中的争论,作为楚国使者的景鲤自然不会知道。

    景鲤离开秦宫后,便开始拜访与楚国交好的大臣,请他们出言劝谏秦王。

    一连两日,景鲤都在奔波中渡过,直到秦王大婚的到来。

    这一日,整个咸阳城都陷入一片喜乐之中,城中的喜庆之色,似乎将秦国这几年来的抑郁之气都一扫而空,似乎整个咸阳都充满着活力。

    秦王荡的婚姻上,景鲤作为秦国最重要的来宾,自然受到秦国最为热情的欢迎。

    期间敬酒者无数,先是秦王,接着便是秦相张仪,而后便是秦国的大臣,还有各国的使者。

    而景鲤同样也来着不拒。

    今夜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喝酒。

    尤其是秦王离去,张仪又与各国使者喝了一杯,便托病不饮酒后,景鲤这个在场的身份最贵者,一时间成了场中的焦点。

    ······

    次日上午,咸阳外的行宫中,景鲤还在宿醉未醒,迷迷糊糊间,就听到有人在呼唤。

    “君上···君上···醒醒···”

    不多时,景鲤睁开沉重的睡眼,迷迷糊糊间,见是自己的门客丁况正不断摇晃他,一搭手,便在丁况的帮助下从床上爬起,靠着床栏坐好后,头疼欲裂的开口问道:“况,出了什么事,为何此时叫我。”

    丁况自然知道景鲤的现状,听到景鲤的询问,立即激动的答道:“君上,出大事了,天大的事,秦国相国、秦王相父张仪死了。”

    “噗···咳咳咳···”

    景鲤驺然听到这个消息,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