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翠想了想道:“无妨,石头太重那就用籍车的老办法,在远处向城内投射炭火,等我军压制齐军后,在靠近齐营投射石块。”

    “诺···”

    ······

    太阳从东边升起,升到中天,接着又渐渐西移,眼见太阳即将落山,又一天过去。

    站在楚军之后,看着前面的楚军还在浴血奋战,熊槐不禁摇头叹气道:“兵法有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孙子诚不我欺。”

    楚军与齐军血战一日,损失不小,结果连一段土墙都没有拿下。

    上官大夫在一旁愤愤道:“大王,匡章匹夫手握三十多万大军,竟然避而不战,这等行径,妄为齐国名将。”

    熊槐叹气道:“上大夫不必说了,回去吧。”

    入夜。

    景翠归来后,熊槐问道:“柱国,寡人想询问一下攻城的进度如何。”

    景翠拱手道:“回大王,臣已经在齐营墙外垒起了十道土坡,按照今日的进程,只要再过三到五天,那就可以将土坡垒到齐营土墙一样高,到时齐营高墙优势化为乌有,攻打齐营就容易多了。”

    “···”熊槐愣了一下,道:“卿的意思是,垒土坡还要垒三到五天,才能将土坡垒到与齐营土墙一样高?”

    见景翠点点头,熊槐愣愣的道:“为何速度这么慢!”

    景翠一听楚王质疑,眉心一皱,呆在原处。

    这···

    自古以来攻城不都是这样吗?

    公孙衍见状解释道:“大王,垒土越到高处越南,三到五天的时间,这已经很快了,若不是齐营的土墙才一丈高,恐怕时间会更加长。若是秦国函谷关那种高达数丈的城墙,恐怕连土坡都造不上去。”

    这···

    好吧,我是楚王我怕谁!

    熊槐在营中来回踱了数圈,讪讪道:“寡人的意思是,我们楚军为何要在齐军眼鼻子低下造坡?这样我们的伤亡实在太大,而对齐军根本就造不成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