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露不知怎么解释,再解释都是多余的,唯一的就是希望监控器能看到。可是据田露了解,餐厅的这块儿是监控器外的盲区。

    她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暴风骤雨来,看大家看自己的眼光,特别是大家基本上是以陈里木一致,陈里木认为是田露推的或是怎么了谢丽苏,那么,其他人就会第一感认为田露是嫌疑人。

    田露感到接下来是百口难辩的囧地。

    果真,近两个小时后,陈里木打电话询问丁柯蓝,问情况怎么样了,那边丁柯蓝沙哑着声音道:“孩子没保住,大人很虚弱。”

    陈里木气得浑身发抖的状态,又气又急又难过,然而,并没被气糊涂,她让家庭服务员都散了,叫阳紫也先回房,自己有话要跟田露说。

    依旧是声音很低,但很有分量:“田露,我自认为,我们柯蓝待你不薄,丁家对待你不薄。我知道,女人对于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有孩子了,有这种反应很正常。先不说那胎儿是丁家的血脉,可是他是一条命啊,你说你,怎么这么狠心。”

    陈里木的话字字珠玑,刺痛着田露的心。

    田露急得掉下了泪,不知是为谢丽苏的孩子没了,还是为她们误解了难过。她也跟着陈里木的声调变得很镇定:“但我有一句话必须要说清楚,丽苏的滑倒与我无关,她正巧走在我面前就滑倒了,我只是惊住了才有抬臂膀的动作,却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误会。”

    “闭嘴!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他们会相信你吗?事情明摆着在那里,你三番五次的早就有预谋,花粉事件就是其一。”

    “您要是这么看我,我无话可说,我相信总有一天真相大白。”

    “我希望你早做好和柯蓝分手的准备,把那个证换了,我丁家不需要你这样的媳妇。”陈里木终于堂而皇之的“开赶”了。

    “您就这么平白无故的给我扣上一个害了丽苏孩子的罪名,然后让我和柯蓝分开?”

    “不是平白无故,是事实。”

    “那我无话可说。”

    “我相信柯蓝回来后也会是这么做的。”

    医院。谢丽苏刚苏醒过来,见丁柯蓝不言不语的守护在床边,心里高兴坏了,却显出极度难过的样子问:“我孩子怎么样了?我孩子怎么样了,阿~?”

    丁柯蓝深吸一口气说道:“你多保重身体,还年轻,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谢丽苏突然抽搐无声大哭,口里念着“我的孩子!~”

    哭声撕心裂肺。如果评最佳演技奖,非谢丽苏莫属。她的“悲痛欲绝”得到了丁柯蓝的怜惜。

    丁柯蓝伸手抚摸着她的发丝,算是关心和爱抚,以抹平她心中的伤痛,又为她擦拭了泪水。很久后,谢丽苏昏昏沉沉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