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凤的语气风轻云淡,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寻常小事。陆壬这才知道秦牧的种种怪异从何而来,原来他不是那些自小净身的太监,而是受了腐刑,被陆?凤弄成了阉人。

    “陛下把他带来是想做什么?”陆壬握紧了藏在袖中的一片碎玉,后退几步靠在了博古架上,防备着这两个人的动作:“陛下是想看我们二人相斗,给您逗趣么?”

    “相斗?”陆?凤惊讶得声音微扬,笑着问:“秦牧,你与小九相斗的话,谁会赢?”

    “九殿下并不会武,与仆相较毫无胜算。”秦牧问。

    “既然如此,”陆?凤瞬间冷下脸,不耐烦地向秦牧喝道:“怎么还不动手?”

    眼看离间这二人失败,陆壬已经处在了劣势,见陆?凤如此悠然,他心中明白,眼前的秦牧必然是身手了得。

    当秦牧起身扑向陆壬的时候,陆壬才意识到,秦牧的身手竟然敏捷到了令人恐怖的程度,他甚至还没有来得及避开,秦牧已经扣住了他的臂膀。秦牧外表的消瘦虚弱不过只是伪装,扣住陆壬肩膀的手好似钢爪,竟然让他丝毫挣脱不得。慌乱中陆壬拼尽全力挥动碎玉片扎向他的脖子,本以为至少能鱼死网破,却不料才抬手,就被秦牧点中罩门,一阵灼热的麻痛便从手肘传至陆壬的指间,整只手瞬间痛到僵直,碎玉片脱力飞落在地,而他已被秦牧扼住了后颈,双手反剪摁在了榻上。

    “小九,怪朕没有告诉你,秦牧出身江湖,最擅长打打杀杀,如今虽然没有武器,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的。看到小九你如今这样,真不枉费朕一番苦心,专门为你挑了他。”

    陆?凤本就坐在榻上,说完好整以暇地看向陆壬。

    “陆?凤,你真恶心!”陆壬挣扎着要从榻上抬起头骂他,一抬眼,却正被窗外射入的阳光照了满脸,太阳光刺入双眼,世界忽然只剩下了白茫茫的光线。

    “小九,你越是这样,越让朕心动。”

    陆?凤凑到陆壬面前,俯视着近在咫尺的他,好整以暇地观赏着他狼狈的模样。他身形挡住了光线,陆壬眼前的世界瞬间由明转暗,随即陷入了眼盲般的、令人眩晕的黑暗。

    “秦牧,把殿下绑起来。”

    陆壬听见陆?凤的命令,随即有带着凉意的绸缎落到了他的皮肤上——是那匹血色的红绫,不需片刻,秦牧就用红绫将陆壬绑得结结实实。

    “陛下可真是养得一条好狗,”陆壬完全明白了陆?凤的打算,忍不住讥笑道:“对付我这样没有半点武功的废物,竟然也要靠太监来帮忙。”

    陆?凤却不在意,只坐起了身,像是观赏一场即将开始的好戏,催促着秦牧:“开始吧。”

    秦牧将陆壬扔到了床上,不等陆壬挣扎逃脱,直接将他的四肢固定在了床柱上。

    秦牧手法娴熟,很快将陆壬的衣衫褪尽,又用剩余的红绫一道一道缠绕在赤裸的身体上,此刻的陆壬如同一件被装饰的艺术品,连皇帝也一时看入了迷。

    带着脂膏的手指忽然直直探入陆壬的体内。不同于陆?凤,那手指带着硬茧,简单的扩张润滑都好似刀片在刮擦内壁,陆壬在床上痛苦地挣扎扭动,却无法逃脱这场折磨。

    不知何时,体内的手指终于退了出去,陆?凤得意地覆了过来,伸手摩挲着陆壬胸前小小的茱萸:“小九,还是朕对你温柔,你看,这太监的手法如此粗莽,竟累你出了这么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