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若一开始还能维持缓慢的抽插的节奏,逐渐地频率却越来越快,一直到最后程霁阳跪都跪不住——瘫软的上半身下伏到床上,任身后的黎若双手牵引着他的髋骨,令那圆翘的屁股撅得更高、贴得自己更近。

    肉棒楔入一般地深深沉到最深处,又抵着里头的媚肉一下下地重重耸动。

    室内的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响,性器抽出时带出的淫液亦被撞得四处飞溅。

    程霁阳早已射过两次,后头的女穴也已又经历了一轮干性的潮喷,二人的结合处尽是乳白色的水沫。软烂湿热的屄缝被肏干得充血肿胀,却仍在不断地往外分泌着淫水。

    蓦然间,听闻埋在枕头里的程霁阳的呼吸有些抽滞,黎若忧忡地引着他翻过身子,性器也紧随着在那屄口里翻过一圈。

    “小阳,阳阳,听话……张嘴。”

    害怕他过呼吸,黎若用拇指轻轻掰开他的下唇,又轻抚着他赤条条的汗液晶亮的胸口,为他缓慢地顺着气息。

    程霁阳喘息减缓,意识才终于又清醒地回归——他方才活像是被黎若给肏蒙了。

    可回到这一刻,他那不久前还衣冠楚楚义正严辞的亲哥哥此刻依然如发情的雄兽——身下已因过度的性事而趋于肿痛的女穴,仍在被他刑具一般的性器一下下地重重侵犯、狠狠鞭挞。

    他不禁一巴掌甩到黎若脸上,“黎若,你他妈就是个禽兽。”

    “是,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