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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寰宇整个团队飞澳洲当天,天气非常不好,暴雨还刮大风,那天差点飞机都无法起飞。

    飞机延误,柯寅川也不急,坐在贵宾厅里喝茶,毕竟人再有钱也奈何不了老天爷。

    贺程现在碰不得含咖啡因之类的食物,轻则三四点才能睡,重则彻夜难眠。他旁边便只有一杯果汁,看材料的间隙他抬头看了一眼,门外晃过去几个人影,贺程觉得其中一个人眼熟,还没细看,工作人员来通知可以登机。

    当地时间凌晨五点,飞机落地。

    落地的颠簸将贺程惊醒,商务舱独立的小空间倒是比床能让他睡得舒坦。

    澳大利亚,本来是计划高一那年暑假来的,结果没成行,后面再一次计划来的时候,程静被查出癌症,贺程迷信般的对这个地方有不好的印象。

    第二天没有行程安排,所以就算贺程有独立的酒店房间,结果还是跟柯寅川同居一室。

    “嗯…”

    套房的沙发柔软宽敞,足以让两个人在上面厮混,柯寅川从背后抱住贺程,手掌沿着睡袍探进去,贴在平坦的小腹上,肚子上一层肌肉比一年前薄了很多:“怎么还是这么瘦,换个厨子吧。”

    柯寅川手上力道很轻,一寸一寸地摩挲他的皮肉,如同爱抚,贺程不习惯这样的触摸,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可人被禁锢在怀里,这点动作更像是给与的回应。柯寅川的话让贺程隐隐听出了威胁的意味,贺程眉毛皱了一下说:“干嘛要换,张叔挺好的。”

    “那就多吃点,显得我虐待你似的。”柯寅川双手慢慢向上抚摸,将贺程的睡袍一点一点撩开,一半挂在肩头一半搭在臂弯,贺程上半身将脱未脱的袒露在空气里。

    “嗯唔…”

    柯寅川用指尖掐住乳头揉捏,乳头被激得立起来,深红两点落在白皙的身体上,格外诱人,贺程并未适应乳头越发敏感的感觉,仿佛只要稍有撩拨,快感就能够从那个点席卷全身,他在柯寅川怀里蜷着身子躲。

    “喜欢这样?”柯寅川将他抱得更紧,贺程无处可躲,只能把自己送入掌控中。

    “不是。”贺程下意识地反驳。

    染了情欲的声音落在耳中更像催情药,柯寅川加重了力道,颇有耐心地玩弄着贺程的乳头,偶尔猛地用力,每次贺程身体都会抖一下,喉咙溢出两声呜咽。柯寅川笑了笑,将人压在沙发上,贺程以为要进入正题,闭上眼睛放松身体准备接纳他。

    预想中的侵入没有到来,乳头上作恶的手指撤了下去,然后被纳入一个温暖柔软的地方,他并未反应过来,直到牙齿咬在顶端他才知道是什么。这个认知让他浑身僵硬,柯寅川几乎不这样做,他向来喜欢用手玩弄他的各个敏感点,然后居高临下地欣赏贺程因他而露出的各种难耐的表情。

    柯寅川用牙齿轻轻地咬着贺程乳尖,舌头抵在上面舔弄,再张开嘴含住含住整个乳肉,吸吮拉扯。

    被包裹的感觉是如此的令人沉醉,即便是略用力的咬,也比手指刺激许多倍,这样的动作,更像是柯寅川取悦他,而不是他取悦柯寅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