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迎捧着碗小心谨慎的把碗放在陆应洵面前,说道:“喝吧。”

    看着那碗黑不溜秋冒着热气散发着刺鼻味道的药陆应洵嫌弃的蹙眉:“从哪搞来的毒药?”

    “才不是,这是上次医生留下的,我不知道该喝多少,你要不放心就喝一半吧。”

    陆应洵看都不看一眼,顺势躺下:“不喝。”

    楼迎劝说道:“不喝药是好不了的。”

    “易感期喝药没用。”

    楼迎询问:“那医生为什么开药?”

    “他有病。”

    楼迎觉得他太难缠了,于是又问:“那不喝药怎么才能好?”

    陆应洵被烦到,不愿回答。

    楼迎也不吱声,就一直站着。

    那种被盯着的视线挥之不去,陆应洵脸色铁青站起身:“你说怎么才能好?”

    “不知道。”

    又是这种把戏,都是成年人了,有必要吗?

    陆应洵居高临下看着他,蔑视道:“想让我标记你?”

    啊?

    楼迎怔住,不等他反应,对方又说道:“别做梦了,你们楼家别太得意忘形了。”

    什么?

    见他一脸茫然,陆应洵更加来气,丝毫没了生病的样子:“别装了,这不是白天,没人看戏。”

    楼迎一时语塞顿在原地,他一直在为自己辩驳,可他与楼家永远无法分离,血缘摆在那里,是不是他做的真的就那么重要吗,他想问问,却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