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被荼毒。

    我在被谋杀。

    我眩晕地撑着玻璃墙,站到梁双燕的面前,把洗好的花瓣塞到她手里,靠在她的耳边悄悄说:“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

    梁双燕没有立即回答,抓着我Sh漉漉的手往下一送,按在她的Y毛上。

    “你可以的。”

    她的嘴唇贴上我脖颈,花瓣也回到了我的指间。

    汗水从我的额头和后背冒出来,是冰凉的,我并不燥热,只是太过抵触而感到不适。手掌触到的Y毛柔软顺滑,指节挨到的y温暖有弹X,和我的没有什么区别,但终究不是我的。

    有生之年,我竟然在m0别人的sIChu,还不是出于清洁的目的,真想现在就咬舌自尽。

    一想又很痛,我暂时做不到。我咬咬牙,指间搓磨着夹住花瓣,抻开它们,尽可能地包裹住我的手指,避免直接接触。

    我向下m0索着那条热腾腾的缝,两眼一闭,戳了进去。

    贴在我脖颈上的嘴唇倏地哈出一大口热气,我打了个冷颤,指头也在梁双燕的Shr0U里不自觉地g了g。她很轻地哼一声,两手绕过我的脖子,用力抱住我,隔着我的这层缎面长裙,腿也攀上我的腿,缓慢地蹭着布料。

    然后是一声炸响,气球爆裂的声音。

    我们都被吓得抖了一下,外面的人想必也是,我听见姐姐的惊叫,有人道歉,有人笑哈哈,摄影师在咔嚓咔嚓地记录“动人”时刻。

    我叹了口气,像翻动被剖开的动物的内脏,继续在她的yda0里胡乱搅动。里面异常Sh热,花瓣的防御作用完全失效,和手指一起被滑溜溜又黏糊糊的TYe浸透,令人头皮发麻。

    这还不算糟,更糟糕的是,yda0像蛇那样蠕动着,灵活地缠绕住我的手指,甚至还在往更深处x1进——悲惨的手指就是这样被吞入蛇胃的,我已经想好这部纪录片的旁白。

    好在我的大拇指依然坚守,它在外面蜷缩着,与Y毛保持一定的距离,这让我手的形状呈现出一种畸形而滑稽的姿态,我看不到,也能感觉到有多丑,我给自己打气,安慰我正在领略九Y白骨爪的真谛。

    很显然,神功不是那么好练的,手要cH0U筋了。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这真的舒服吗?

    我睁开眼,在手机上打字:还好吗?我第一次做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