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宣布,击杀白鸽和顾楼封在我这里,死刑!!”

    “舔狗哥你牛啊,我以为你小子今天最多拉拉小手,没想到老婆的脑袋你都亲到了。”

    “兄弟们,副本出口处集合!”

    “横幅举起来,我们打不过他,还恶心不了他吗?”

    “我哭到昏厥,事后能打能骂能恶心他有什么用?影响他现在抱我老婆吗?”

    “我回答你!不影响!哇地一声哭出来!”

    “不说笑真的,家人们,我当场一个爆哭,当年我偶像塌房都没哭得这么惨过。”

    作为当事人,谈栖只会比弹幕的观众更崩溃,他就像是只狼狈不堪到极点但毫无办法的美丽雌兽,被狡猾的猎人举枪射中,倒在地上发出破碎的悲鸣。

    但没有人会怜惜他。

    唯一知情的看客们,就算能突破重重阻碍不科学地出现在现场,也只会进一步欺负、乃至以凌虐的形式去疼爱他。

    只要有一点机会,他们会抓住他,争夺他。

    然后谈栖唯一的结局就是被从内到外,里里外外,仔仔细细,一点一点,被全部玷污!

    “放开我!你是想死吗?”

    谈栖发出自认为凶恶气恼的恐吓嗓音,但在顾楼封的眼中,随着自己的搂抱越来越紧,对方身上的线条像受惊的猫一样炸开,警惕得有些可爱。

    所以当下,他不可抑制地,短促笑了一声。

    有些自认为永远不会对着npc说的话,很自然地就讲出来了:“谈栖,你跟我走吧,你所认知的这个世界是有问题的,你跟着我走,我带你去见识更加广阔的天空。”

    谈栖拥有一双相当夺目耀眼的眼眸,冷白的面庞因为气恼而晕着一点浅红,那红润润的唇角稍微向上讽刺一勾,都足够灿然明媚,而他的嗓音又充斥着冰层碎裂的清脆质感。

    所有人都会因为这生动讽刺的轻笑而惊艳,等惊艳过后才会仔细回味谈栖说过的话。

    他说:“知道游艇和游轮的区别吗?知道海岛都是怎么形成的吗?知道海洋十大未解之谜都是什么吗?知道幽灵岛吗?知道海底浓烟和飞鱼飞翔的秘密吗?”

    他说:“这些知识内容跟本次的订婚晚宴没有任何关系,甚至琉璃她压根不会问我这些,但我在得知本次晚宴会在游艇上举办之后,立刻紧急恶补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