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让祁策欲哭无泪了,唯一比较好的一点就是徐瑾越会按照规矩,除非上大朝,否则基本都会随侍在祁策身边,让祁策还能去求求饶。

    让徐瑾越饶过他一次。

    可祁策已经很久没有系过黄丝带了,上次还是他刚刚继位的前一个月里,是为了让他仪态更好才用的手段。

    他以为再也不会被用到了,当初被解开还高兴了好久。

    “陛下有意见?”徐瑾越看向祁策,缓缓的开口问道。

    “没有,都听先生的。”祁策连连摇头。

    他可不敢有意见,他有意见也没用啊,既然没用为什么不乖一点让自己好过一点呢?

    祁策充分的领会了“识时务者为俊杰”的深层含义。

    他可是个优秀且不错的“俊杰”。

    徐瑾越似笑不笑的看了一眼祁策,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祁策的阴茎。

    “屁股撅过来。”徐瑾越送来了祁策的阴茎说道。

    祁策乖乖的把自己的屁股递到徐瑾越的手边。

    徐瑾越探手伸到了祁策的两瓣屁股中间,摸到了那柄玉势的头,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拽住。

    轻轻的往外拉了一下,然后又放了回去。

    “呼,先生。”祁策猝不及防,口中不免喊了出来。

    祁策的后穴尤其的敏感,天生的,几乎是微微触碰就有点浑身滚热的架势,这一点先皇陛下,太医院都不知道。

    是徐瑾越和祁策的秘密,是徐瑾越最先发现的。

    本来,他还想和先皇陛下讲一讲的,可是就在祁策成年礼当晚,祁策就哄着他吃了杯酒,他自然不会拒绝。

    酒里有什么自然就不用提了,徐瑾越什么都忘记,只是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发现在他床上一丝不挂的太子殿下了。

    本就偏瘦弱白皙的身体上有着不少的红印子,床单上还有着不少的血迹,太子殿下在熟睡,徐瑾越咬着牙翻看祁策的后穴,看着有些要撕开的趋势,皮肉的边缘渗着丝丝血迹,穴口里,穴口上都有着已经变成片状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