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大院里。

    一条长长的麻绳从院子高高的围墙上迁到另一边的祠堂供奉的碑位。

    “都低着头做甚,这只淫奴给你们表演节目,不好看吗?”

    主母发话下,下人们纷纷抬首,向那几乎挂在麻绳上的双性奴畜看去。

    目光灼灼烧得庄雨眠耳尖发烫,面色潮红。

    他的双手被反捆在身后,粗糙的麻绳细刺扎进嫩生生的蒂肉里,摩擦起来像是过电一般噼里啪啦放出细微的火花。凸起的绳结被淫水浸湿,在吞吃中显得色情而又淫靡。

    “贱奴请、请主母宽恕呃…骚蒂呜刺进去了呜哈!”

    白净的小腿紧绷踮起,尽可能的让深陷骚逼的麻绳离开些许,却在一个不小心,没有找准着力点,跌坐下去。

    “啊啊啊啊啊!贱蒂扎烂了…哈呜!”

    庄雨眠的叫声几乎破音,雪白脚背上黛青色的青筋清晰可见,体重落在那摇摇晃晃的麻绳上,残忍地勒进腿心,将骚逼的软肉挤压到两侧,带来无法招架的恐怖快感。

    逼穴被勒成了俩瓣,两个骚逼都被麻绳的绒毛刺进骚水直流的淫荡逼肉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