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水鬼彼此沉默了许久,珍之觉得尴尬,要不要和他说声对不起呢?

    自己若是在他刚生气时就道歉可能还行,现在冷场了这么久,再忽然和他说对不起会不会使场面更尴尬?

    珍之抬头想看看水面,所处水位太深,根本看不到水面,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估摸着离太阳下山还有一段时辰?

    为了缓解尴尬,珍之近似讨好的说:“这么久以来你一直守着她的肉身吗?”

    付见书点点头。

    “这里那么深,应该不会有其他鬼朋友找你去玩吧?”

    “这里被神秘鬼施了结界,除了我和他,其他生灵都无法进入。”

    “是吗?我怎么进来了?”

    付见书指了指躺在那里的女子说道:“也许是因为你是她的魂魄,不然确实不可能发现这里。”

    珍之:“这里真有结界?不会是ta骗你的吧?”

    付见书:“姑娘说笑了,我在这百余年,你是除了我和他,第一个进来的生灵。”

    就在这时洞口忽然一阵儿异动,珍之和付见书寻着声响望去,同时看到了一位身着白衣的男子走了进来,是白无常。

    珍之明显的看到了付见书抽搐的嘴角和不可思议的表情。

    她一路小跑,来找到白无常面前说:“你来了。”

    珍之的手顺势拉住白无常的衣角,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白无常伸手朝珍之脑门重重打了几下,疼得她呲牙咧嘴,感动也随之烟消云散。

    见到白无常的那一刻她只顾着高兴,全然忘记了临别前他的吩咐,现在被他抓了个正着,她竟然还觍着脸对他笑?

    似是余怒未消,白无常伸手还要再打,吓得她赶紧往后躲。

    白无常看着珍之这副模样嗤笑道:“幸亏还不算太傻!”

    珍之琢磨着他是说自己会躲不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