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蝉鸣喧嚣,长庆宫大门紧闭,后殿内传来细碎的啜泣,一个稚嫩的声音似乎在求饶:“公公,元儿好疼,元儿不要了。”

    安锦元,大魏国皇帝的第九子,天生的双性人,打出生那天起就被皇帝视为不祥的妖孽软禁在了长庆宫,他母妃生下她就血崩死了。长庆宫位于皇宫西北角,荒凉阴暗,年久失修,只有三个人生活在里面,除九皇子外还有两个伺候他的小宫女,以前还有个奶娘可惜也死了。

    日子过得很苦,三人吃不饱穿不暖的,虽说皇帝没禁了长庆宫的月例,可内务府克扣,他们基本上领不出来,就连皇子的吃食也被御膳房恶毒的嬷嬷们换成了馊汤剩饭还只有一点点,可怜的小皇子从不知道糕点长什么样儿,日日都忍受着饥饿之苦。

    这样的苦日子一直持续到他束发那年在古代来说成年了,那天长庆宫来了个穿着华丽袍子提点心盒的老公公,一番对话下来小皇子才知道老公公是谁。

    他父皇身边的大红人,太监首领赵忠明,赵忠明来传皇帝口谕,大概意思是,今日是朕的六十寿诞,各宫每人赏一块皇后亲手做得丁香饼,以示皇恩浩荡。

    当赵忠明看到眉清目秀似纤纤杨柳的漂亮小皇子,接过丁香饼狼吞虎咽吃起来时,他内心燃起了一抹邪恶的欲望,要求九皇子请他进殿喝杯茶水。小皇子无权无势不敢违背他的意思,把他带进了自己住的后殿。

    一进屋赵忠明就抱起了他,将他扔到榻上强行把他糟践了,任小皇子怎么绝望的哭喊都无济于事,除两个小宫女外没人听到他,而那两个小宫女早吓得跑回了下房。

    赵忠明是个假太监,十岁进宫阉割时没割干净,用身上的一块玉佩贿赂了净身师傅为其保留了阳根和一颗蛋,并发誓日后飞黄腾达定为净身师傅养老送终。三十多年过去了,赵忠明也说到做到了,他把那净身师傅弄死了。

    尝到双性小皇子的美妙之处赵忠明上瘾了,隔三差五就要来一趟长庆宫发泄他那变态的兽欲。小皇子一开始见到他就瑟瑟发抖掉眼泪,再后来赵忠明来时就给他带吃食,有时是可口的饭菜汤羹有时是甜甜的糕点,小皇子从没吃过那么美味的东西,他没禁住诱惑,渐渐地对赵忠明妥协了,甚至有时赵忠明日久不来,他还想他来。

    这不,今日赵大公公用过午膳后就来满足他的小殿下来了。暖饱思淫欲不分昼与夜。

    披头散发的变态老太监将小皇子的四肢用红绸绑住系在床榻四角,小皇子满身潮红门户大开,一根粉白粉白的小龙根下有一口幼小的蜜穴,而此刻的小蜜穴里正插着一根粗大的玉制假阳具,严丝合缝,外阴都被撑肿了。

    赵公公跪趴在小皇子两腿间认真欣赏着那吞下巨物的迷人小穴,伸手一指摁住了他的小肉蒂轻轻揉动,另一只手则抽插起那根巨物,撤出、推进、重重地往里捅,来来回回,把小皇子弄得眼泪汪汪直求饶,“公公,元儿疼……元儿不要了……呜……”

    “乖,我的小殿下,小心肝,老奴疼疼您。”他探头过去,用布满粗苔的舌头代替了揉肉蒂的手指,灵活的舌尖画着圈扫荡在娇艳的小肉蒂上,安锦元不禁打了个抖,“嗯……公公……”

    赵公公赶紧含住小肉蒂滋滋地往嘴里嘬,小皇子双腿止不住地颤抖,小腰一抬一抬地往上挺,是爽得,他无法抗拒老公公吃他私处的刺激行为,每次公公吃他那里时他都爽得忍不住想喷射,这次也不例外,身子都酥透了。

    赵公公知道他的小殿下要到高潮了,一把撤出玉物,大口含住他的阴户,粗长的舌头顶进花穴开始快速抽插,小皇子脚趾一蜷,一股股白浆流了出来浸透了老太监的舌头,在一声极其淫荡的呻吟中小皇子身子乍然绷紧,夹着他的舌头达到了高潮,喷出的大量射液,全被公公当作琼浆玉露吸到嘴里咽下去了。

    小皇子身子软下来,老太监抬出头随口骂句“小骚货”,然后整个人爬上来压在小皇子身上,将他那又小又黑的肮脏玩意儿插进了小皇子的幼穴,“小殿下舒服了,也该轮到老奴了。”他吭哧吭哧地拱小皇子的嫩穴,嘴也不闲着,嘬着那淡粉的小乳头用力的吸,嘴里还嘟嘟囔囔着,“我的小心肝,小宝贝,小穴里可真热乎,老奴的阳根都要被您烫化了。”

    小皇子眉头紧锁唧哼唧地喘息着,渐渐地一股汗酸味飘来,他胃里突然涌上来一股酸水,偏头就吐了,公公一见瞬间不悦,“怎么?您这是恶心老奴?”

    “不……元儿,今日不舒服,改日再做吧……”他就是恶心这老东西,紧锁的眉头处处透着嫌弃,他想他来,是想他给自己带吃的来,才不是想他这皮糙肉垮的臭身体。

    赵公公一听就不高兴了,“小殿下这是山珍海味吃腻了?既如此,明日起老奴便不再来了。”

    小皇子看公公从自己身上起来了,心一急,“公公别走,今日就陪着元儿吧……”他真的怕了,饿怕了,饿肚子的滋味太难熬了,有过饱腹的满足感后再也不想体验饿到胃痉挛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