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个雏儿。

    她顶着被子,对着深黑色的内裤连吸了三口气,可不是贴着吸的,是半坐在他腿上深呼吸,她还没有色到要隔着内裤去闻人那个东西的地步。

    就在内裤松紧带已经攥在手里,就差用力下拉时,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扇形双眼皮带着长长的羽睫轻轻颤了颤,涣散的眼神有片刻聚焦,但很快聚焦失败。

    “试到这个地步?”

    莫名的心慌,就跟强奸他结果因为迷药不够提前被拆穿一样,心跳的杂乱无章,身体本能的想逃,却在半跪起身时,因为双手都在他掌心而失去平衡,整个上半身直接砸在他身上。

    肉与肉的相撞,啪的一声巨响。

    软与硬紧密贴合,砸在偏硬的胸肌上,奶乳像翻倒的奶茶从边缘处溢出,粉嫩的乳尖悄然挺立,歪在边缘,在微微起身中,闯入他的视线。

    而安瀞的目光,全然放在了他那张薄薄的唇上,唇峰微微上翘,唇纹很淡,唇角平平,看起来严肃犀利。

    会好亲吗?

    亲一口,不会介意吧?

    她佯装再次跌倒,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这一举动就像是给干柴上添了一把烈火。

    天旋地转,原本还在他身上的身子变为了在下,双手被死死插入了指缝,他的指关节很大,这样紧的束缚还有些疼。

    唇瓣被肆意的啃噬,顺着唇部的痕迹慢慢含吮着,就像在吃一根棒棒糖,舔一口味太甜,需要换个角度再舔一口。

    窒息的亲吻让她有些难受,被压的胸腔在微弱起伏,可穿唇而入的舌尖,几乎辍取了她全部的呼吸。

    舌尖是硬的,放平是又是软的,勾卷时又像装了弹簧的工具。

    她的口腔不大,很快被他舔了个遍,沾染了他的气息。

    就像在嘴里盖了个专属于他的印章。

    这么会让她不得不怀疑他已经亲过很多次了。

    唇齿分离,交杂的银丝还黏连在两唇之间,他像没有看到那样,在离她唇很近的部位继续发问:“还有什么内容需要试?”

    说话间银丝断开,砸在滚烫的脸颊上,好像一瞬间蒸发,只感受到一秒微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