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温绍瑢自小便没了父亲,他的母亲甚少对他动怒,这会子忽然被母亲这般批驳,这小年轻不禁有些不安,只小心翼翼地隔着竹帘子,唤着自己母亲。

    “你以为母亲不希望你有所长进去历练一番么?可母亲就你这么个儿子……哪里舍得你受委屈?”这儿子是她自己生的,自己养的,绮萝公主哪里m0不透他的X子呢?自然得好生劝解一番才是,方才不过是故意y气一些吓唬他,紧接着美妇又十分为难地道:“母亲知道你在朝中不容易,可也要多多顾虑咱们太后、咱们的皇帝陛下,太后出身寒门,势微,陛下又还年幼,皇家的门庭还得靠着你帮忙支撑,你难道不懂得进退之道?”

    说起这个,绮萝公主又想到了薛慎那个以下犯上的,不禁又道:“既然你心里不服那姓薛的,便在朝堂上狠狠辩驳,辩不过便在府中好好反省,自己到底哪点不如他……实在气不过,你便当场同他打起来,也无不可。”自然了,打一顿自是下下之策,久了对儿子来说官声也不好,而且照着薛慎那T格,自己儿子指不定打不过他,可打不过也得打,好歹让瑢哥儿有个出气的机会不是么?

    一想起薛慎那T格,美妇的脑海里忽然闪过那小年轻半lU0着身子伏在自己身上喘息的模样,那俊俏的脸贴着自己,甚至那明亮的眼眸还带着浓重的yUwaNg,烛光下深邃而炽热,几乎要把自己的魂魄给x1走似的,而自己则ch11u0着身子,被他折腾得一丝儿力气也没有……这情形实在是太羞人了,绮萝公主只觉得心跳加速,那景致又明YAn的脸儿腾地一下便红透了!

    “母亲、母亲,儿子明白了!”其实,温绍瑢也并非真心要去漠北历练,他知道这朝中不能没有自己人,所以才想着再忍耐一些时日,在朝堂上帮着陛下帮着太后,这会子,听到母亲这么开解,却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了。

    “能明白就好……”方才都有些走神了,这会子听见儿子唤自己,美妇这才回过神来,细nEnG的手儿轻轻地r0u了r0u自己一侧的脸颊,绮萝公主只幽幽叹息一声,“瑢哥儿,你先上朝去吧,母亲也不能眼睁睁瞧着你受委屈,待会儿母亲会招来长史官好生商议一些事儿,尽量帮一帮你。”

    “多谢母亲!”听得母亲这么说,温绍瑢更放心了,心想母亲必定会想法子帮自己教训那薛慎一顿,思及此,这小年轻倒是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好容易把儿子给打发了,绮萝公主却莫名地觉着心儿慌慌,又轻轻地r0u了r0u心口,这会子,她也没什么心思去歇息了,毕竟她的儿子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必定不是因为小事儿,美妇只得让侍nV过一会儿便将长史官周祁给唤来。

    “对了,除却周祁,把赵拓也唤来,让他去查一查昨夜的金兽香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

    绮萝公主平日里也没少召见竹公子,可从来都未曾同竹公子做出来任何出格的事儿,只是叫竹公子给自己x1x1N汁,倒也很快过去了,偏生昨夜自己那般情动,无法克制,竟然真的同薛慎做了那档子事儿,实在是太糟糕了!

    毕竟天sE还早,等绮萝公主稍作歇息一番,用过早膳,才命人将周祁找了过来。

    可当她换好衣裙在侍nV的搀扶下,于花厅落座的时候,美妇却忽而觉着心动一阵悸动,整个人很是不自在,又觉x前又胀又闷,难受得很,偏生这会子周祁已经过来了,她也不能现在把人遣走,绮萝公主只得十分别扭地紧了紧自己的衣袖。

    “殿下,昨日世子他确实同薛大人起了争执,世子写的折子,臣昨夜也看了,并非十分不妥当,这事儿,怕是薛大人有意为之……”

    这周祁,原先是温曚身边的幕僚,年少时便跟在了温曚身边,后来,温曚尚公主,周祁在朝政之事也很会上下周旋,温曚便将他安排给了绮萝公主充做长史官,以帮着公主殿下打理公主府内外之事。

    “是、是么?”原本绮萝公主是想好生同周祁商量事儿的,可是这会子,身上一阵燥热,美妇竟又觉无法自持了,只得低头红着脸轻轻抿了口茶水,好缓一缓这种莫名的烦躁与悸动。

    “殿下,其实这事儿也并非头一次,待臣再想个法子,私下给薛慎长长记X……”眼睛一瞬不瞬地瞧着绮萝公主,周祁知道自家殿下支撑这偌大的家业不容易,只想着好好替她分分忧。

    “够了,别在本g0ng面前提这个人了。”原本身上便觉着燥热,这会子听得周祁提起薛慎,绮萝公主更是不悦,不免有些失了分寸,很快地,她便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了,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放下茶盏,努力定了定神,才不安地道:“周祁,你先帮世子把那折子修改修改……本g0ng这会子有些不适,别的事儿往后再说……”

    “是……殿下可是哪里不好……”见绮萝公主似乎神sE很不自然,周祁不由很是担忧。

    “本g0ng……本g0ng无事……”原本她只是觉着心口燥得很,可很快地,她更是坐立不安起来,地下两瓣媚r0U正不停痉挛张合,竟偷偷儿吐出来好些ymI的汁水,真是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