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射精过程持续了足足两刻钟,期间狼膨大的鸡巴一直牢牢地嵌在玄清的肠道里,不论玄清如何哀恳挣扎,都没有丝毫软化。甚至那非人的生殖器上还突出了一个倒钩,深深地卡在滑嫩的软肉里,仿佛已长在了一起,但凡玄清挣扎得剧烈一些,内里就会生出撕扯的钝痛。

    他又惊又惧,这下连挣扎也不敢,只能哀声连连地叫着,无可奈何地翘着软臀承受狼的灌精,被射得浑身发抖。慢慢地求救声微弱下去,撑在地上的双臂也失力到麻木,全身上下,只有屁股里的感觉还是明晰的,那么痛,那么屈辱……

    一泡浓精灌完,玄清已是筋疲力竭,连狼鸡巴上的钩子什么时候收回去的都不知道。稍稍软化的阴茎一从他后穴里滑出,他便一摊烂泥似的软下去,瘫在地上吐着舌头喘气。眼神迷蒙,雪白的脸颊濡着细汗,仿佛骨头都被抽走了。

    白狼倒是对他这么个任由摆弄的状态很满意,以为这个不听话的雌兽终于被肏服了,又闻到他身上由内而外都散发着自己的气味,简直喜欢得要死,抽出性器后,还爱不忍释地在这人光溜溜的身体上舔来舔去,唾液粘在皮肤上,被摩擦出啧啧水声。而玄清已然没有力气抵抗,有气无力地呻吟着,被舔到后颈的伤口时,也仅仅是一颤,手指都抬不起来。

    炙热的狼舌头用力地刷过单薄的肩背,沿着腰臀的曲线下滑,眼看就要探入柔嫩的腿间。玄清两股战战,无意识地晃了晃细腰,丰盈的臀肉随之泛起微浪,中心被摩擦得充血的入口畏惧地翕张几下,片刻后,一缕腥浓的白浊从嫣红的细缝里缓缓流了出来。

    狼目光一凝,动作突然停住了。

    意料之中的灼热的舌头没有落下来,身后一片寂静,玄清莫名地感到害怕,强撑着回过头,怯怯地挤出笑脸,讨好道:

    “前、前辈,怎么了?”

    他最是能屈能伸,明明心里万分鄙夷瞧不起,居然还能腆着脸叫人家一声“前辈”。可惜,白狼对他的示好一点也不领情,幽绿兽瞳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臀缝瞧。玄清被盯得慌了神,脸上的笑容渐渐维持不下去,呵呵干笑几声,忍不住就扭着身子,一点点向前爬去。

    他的肚腹里原就盛满了狼灌进去的精水,不动就已在外溢,这一动更是不堪。一条腿才挪动一下,穴缝就被扯开,紧闭的蜜洞张开了一指大小的孔隙,温热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流溢出来,淅淅沥沥地淌了他满腿。

    空气中弥漫开强烈的腥膻味,玄清的后背蓦地一僵,直觉要糟。

    果然,白狼周身的气息明显地冷下去,微微龇牙,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嘶吼。

    玄清才恢复了些许气力的双腿立刻软成了面条,侧着身子软颤颤地努力澄清:

    “前辈,我不是故意,你、你听我解释……啊!”

    狼的前爪直接搭上了他的肩膀,重重一按,他的双肩便挨了地,被迫摆出一个撅臀塌腰的姿势。感受到沉重的狼躯再度压上来,滚烫的鸡巴磨蹭着对准了饱受蹂躏的穴口,玄清简直魂飞魄散,哆嗦道:

    “别别别别……”

    “不行的,会被操坏的……呜呜……”

    他又没出息地被吓哭了,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拼命地扭着腰,徒劳地试图躲避接下来的奸淫。可他整个人都被罩在白狼身下,哪里躲得掉?加上他白生生的肉体上还遍布着性痕,这哭泣只会让他看起来更柔弱可欺,那无助的扭动也只会更刺激狼的兽欲。白嫩的屁股肉一下一下地扭蹭着白狼挺立的鸡巴,直蹭得白狼喘息粗重,兴奋又不悦地压紧了身下不配合的雌兽,腰胯一耸,重新将沉甸甸的阴茎强硬地凿进了他紧热的小穴里。

    蜜洞已经被肏开了,里头全是它方才射进去的精水,湿润滑腻得不可思议。性器一入到底,茎头擦着火热的肉壁莽撞地捅进去,重重捣进敏感的穴心,肏得玄清一声大叫,膝盖猛地打滑,眼看着连最后一丝微弱的挣扎也停止了,只是伏在它身下低低抽泣。

    白狼肏弄的动作也停了一停,被兽欲充斥的绿瞳里,划过一丝明显的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