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大概还不适应性,狭窄的阴道口只是被简单地插了几下,就充血地合不拢,微白的透明体液粘在上面,滴滴答答地向下流。

    我单膝跪到垫子旁,双手撑在他的脸侧,不紧不慢地压了上去,用阴茎磨他的穴口,又问了一遍“怎么办”。

    他没什么反应,我也不在意,不再逗弄穴口,捅到穴底,湿软的穴肉似乎很想念我,我一进去就把我缠住,爽得半边身子发麻,飞快地抽出再捅进去。

    他被撞得乱晃,软凳咯哒咯哒地响,我看见他的手嵌在凳子边缘,手臂紧绷青筋暴起,才勉强固定住自己不被撞出去。

    其实没必要这么麻烦。我拽住他的脚踝,把他往我身上拖,腰配合一挺,性器顶到底碾了碾,再把被顶远的人拉回来点继续操。

    江空包袱很重,被这么插都可以忍住呻吟,但只要仔细就能看到,他那张和床下别无二致的脸和表情早已失去魂,就会不停地流水,乱扭,以及勾引我。

    穴道被我操得愈发软,他的身体也是,软得什么姿势都能拗出来,就是嘴巴太硬,但瑕不掩瑜。而且想让他出声,其实也不难,掐住下巴,摁着下嘴唇碾几下,再用唇舌堵住就行。

    缺氧的那会,是他神志最涣散的时候,软塌塌的呻吟会从嗓子里溢出来,我听得鸡巴更硬了,抽插得更快,几次捅到宫口。

    他眼睛里晃荡的那点眼泪滑出眼眶,转过头,闭上眼睛贴到我撑在他脸侧的手臂上,把眼泪往我手臂上抹。

    过了会我的手臂一疼,我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张嘴咬了我,已经留下了很多浅浅的牙印。

    “牙齿这么凶?”

    听见我的声音,他才慢吞吞地张开嘴,他最新咬的那个是咬的最重的,虎牙的位置已经内出血了。

    “还要咬哪里?”我问他,“舌头、手臂都咬过了,还想咬哪里?”

    他摇摇头,眼睛却往我的脖子上飘。

    还挺会选。我笑了下,俯下身把脖子凑到他嘴边,呼吸声洒到上面的时候,我以为他会不客气地咬上来,却只有软绵绵的舌头在我脖子上乱舔。

    我撑起身体,在他眼睛上亲了一口。

    江空的睫毛颤了颤,“怎么办什么?”

    我愣了一秒才懂他的话。我问了他两次怎么办,其实都不是在问问题,而是感慨怎么办,如果做死在这里怎么办。

    第一次问的时候他看了我一眼,第二次问的时候他什么反应也没有,我以为他不在意。

    “怎么办。”我往宫口顶了顶,淡淡地说,“射里面怀孕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