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渊,你真够骚的,连嘴这么能吸。恐怕是你自己欲求不满,求着别人操大你的肚子吧。”黑衣男子粗暴地扯着应渊的头发将性器往他嘴里抽送,两瓣樱唇被凌虐得又红又肿,满是白沫。

    应渊直直地跪在地上双腿打颤,双手还死死抱着浑圆的肚子,只能发出些微弱的呜呜声。脸上湿润润的水痕,不知是汗还是泪。黑衣男子也没有给应渊辩解的机会,强迫他仰起头,让他吃得更深,恨不能将囊袋也塞进应渊嘴里。

    眼见着应渊快窒息了,黑衣男子才作罢把性器拔出来。射出来的浓精溅了应渊一脸,黏稠的白汁从脸上滑落到胸上,淫靡不堪。松了口气的应渊连咳带吐,呕出不少涎水。

    可黑衣男子仍没打算放过他,捏着应渊的下巴让他抬起头对着自己。

    “应渊,是你对不起我。”

    “咳,咳……我知道,对不起……”

    应渊没有丝毫反抗,仿佛这黑衣男子下一刻掐死他也绝不闪躲。

    “我最后问你一次,孩子是谁的?”

    应渊还是不回答,只强撑着身子说,“你快走吧,不要被人发现你来过。”

    “呵……你还是和五百年前一样,不知道这天宫有什么好,当帝君又有什么好。从始至终,关心你的不还是只有我一个么。”黑衣男子见应渊如此固执,自嘲似的放弃了追问。

    “……”

    “好了,希望下次看到你,你别再是这样狼狈不堪的样子。”黑衣男子说完,幻化成烟雾就消失了。

    没再听见周围的响动,应渊仿佛失了浑身的力气,瘫倒在地上。仙索也通人性似的松开了应渊。

    我看应渊帝君的肚子仿佛变得有些不对劲,他侧起身子不停地安抚着逐渐发硬的肚腹,也不顾满身的污秽痕迹,一瘸一拐地往茅草屋里走。

    我本着别再多管闲事,明哲保身的想法正准备转身离去,突然听见屋内一声闷响,像什么东西打翻在地,紧接着就是应渊帝君凄惨的哀鸣。

    “呃啊啊,孩子,唔,啊啊……”

    我像是被什么东西定在了原地,动弹不得。一面想着趟了这趟浑水,要是被发现倒霉的肯定是自己。一面脑子里又止不住的浮现刚刚应渊帝君承欢在男子身下的淫态。

    半晌,我还是咬了牙折回了茅草屋内。

    只见应渊帝君衣不蔽体地匐在地上,面色惨白,发丝黏腻,额间沁满了汗珠。羊水掺着血丝从他下身不止地涌出,淌了一地。

    “谁?是谁?”应渊颤巍地弓着身子,声音虚弱无力,双手环着巨腹,生怕来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