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娇软羞涩的儿媳说这等露骨的y话,皇帝眸光一沉,愈发生出想要狠狠蹂躏她的冲动。

    她本就生得娇YAnyu滴,此刻整个人像是彻底熟透的蜜桃,遍身泛红,稍一戳就汁水横流。

    皇帝只恨不得将她这副敏感诱人的身子玩坏c烂,将她的身和心都牢牢占据。

    杨满愿早已到了爆发的边缘,只是竭尽全力Si命压抑着,男人才刚抱着远离了书架,她稍稍松懈,便哆嗦着泄了出来。

    皇帝只觉把她c喷b自己SJiNg还要满足畅快,同时又趁她沉浸在ga0cHa0的愉悦中持续提枪猛g。

    阵阵的sU麻快意从尾椎炸开,分身被紧nEnGSh热的媚x裹着,又绞又夹,三魂六魄都被x1去大半。

    空旷寂静的文渊阁回荡着“噗呲噗呲”的cHax声,男人又变换了好几个花样,才抵住hUaxIN深深S出积攒了许久的浓稠JiNgYe。

    这么一场欢Ai下来已是戌时末,皇帝还yu再战几场,杨满愿却是不假思索地拒绝了。

    她还得赶在太子回g0ng前回到东g0ng沐浴更衣,及时清理掉公爹留在她身上的东西……

    皇帝如今尝到了徐徐图之的妙处,自然也没再强势b迫她留下。

    但一想到今夜与儿媳同床共枕的依旧是儿子,他心间迅速被酸涩涨满。

    不过无妨,总归有一日她会彻彻底底专属她一人的。

    得到传唤的杏云战战兢兢入内,见到自家主子再次被圣上强幸,不由眼圈一红。

    杏云满心不解,天底下nV人多得是,圣上怎么就逮着主子一个人折腾呢?

    待萧琂冒着风雪从南郊新建的育婴堂回g0ng里时,已是夜深,杨满愿已在床榻上酣畅熟睡。

    她沐浴后还特意穿着一身立领寝衣,以便遮挡颈间几抹淡淡的痕迹。

    放下床帐前,萧琂就着昏h的烛光细细端详妻子娇美的容颜,心底软得一塌糊涂。

    只要忙过这一阵,他们夫妻之间就再没有旁人能cHa足,他们会和和美美地度过余生。

    可目光触及妻子眼角眉梢间浓YAnyu滴的媚态,他不由微微一怔。

    近段时日他忙得不可开交,已有数日未曾与妻子行床笫之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