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可怖的想法涌上心头,杨满愿浑身绷紧,也不敢再左右乱看了。

    她强撑着伸手推了推男人的脑袋,啜泣着说:“殿,殿下……咱们快回东g0ng罢……”

    “回东g0ng……殿下想怎样都行……”她红着眼,断断续续地说。

    腥甜可口的mIyE潺潺涌出,萧琂不知餍足地尽数吞下,含糊不清地说:“愿愿乖点,别乱动。”

    “别怕,父皇每日用过午膳便会前往南书房与阁臣们商议政事。”

    萧琂也知晓这不是合适的地方,可她动情成这般模样,教他如何能忍?

    他持续埋首在少nV腿心,耐心地Ai抚每一道褶皱,将x缝儿T1aN得花汁四溢,蕊瓣软烂。

    新婚夜时他按着秘戏图所绘制的步骤r0Ucu0y1NhE,可许是他的指腹过于粗糙,而她的细处过于娇nEnG,那敏感的小r0U粒竟一连肿了几日。

    于是他便开始用唇舌替代手指,虽也会把y豆子挑逗得充血肿胀,却再不会一连数日惨兮兮地肿着。

    杨满愿被T1aN吃得不住战栗,整个人软成一滩水,再没了挣扎的力气,只能咬着手指压下溢到嘴边的媚叫。

    男人大舌好似游鱼一般,在不断翕张的Sh润蕊瓣间穿梭流连。

    或是含弄x1ShUn,或是挑逗g动,孜孜不倦地T1aN舐着Sh漉漉的贝r0U,还不时用舌尖戳弹那颗敏感凸起的小y核。

    一墙之隔外,皇帝能清晰听见儿子T1aNx时发出的“啧啧”声响,以及吞咽yYe时“咕嘟咕嘟”的声音。

    且他的视力极佳,nV人腿间那颗被儿子嘬吃到肿y充血的花核儿,不断蠕动翕张的小y嘴……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浑身血Ye似沸,整个人像被架在火堆上烤着。

    亲身T会过这nV人媚x是何等柔nEnG,汁水是何等丰沛甜腻,他隐约能理解儿子为何会如此痴狂入迷。

    他的视线缓缓游移,最终落在nV人不住起伏颠晃的雪白N团上,喉结滚动几下。

    她的SuXI0NG饱满丰硕,险些一手握不住,形状浑圆好看,皇帝至今仍记得握在手中的触感,绵软得像是白面团子。

    杨满愿总觉得像有一道Y森森的目光在窥探着耳房内的一切。

    可她不敢察看究竟是何处有异常,若是她心中的猜想成真,她恐怕难逃一S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