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的自己是否有些病态了呢

    回过神来额头已经轻轻倚靠在

    冰凉的玻璃车窗上

    为何即便如此

    人们还是选择忍耐着

    每天挣扎着过活呢

    对此我真的感到很不可思议

    也不是说对什么感到厌恶了

    可是强颜欢笑

    还来的幸福我才不需要

    此刻自己

    处在地面的哪个位置

    尽管通过街景也可以大概猜到

    可事到如今

    我已经觉得怎样都无所谓了

    谁在哪里做了些什么

    我根本一点兴趣都没有

    重要的是今后的去向

    若在这班地铁坐过了站

    它会带我去到多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