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轩刚来军营的日子并不好过,他贸然爬床并没有落下点什么好结果,反而这个故事为他增添了更多放荡色彩。

    最终的结果就是,他后面的住所被分到了偏远的柴房,但晚上摸着黑寻来的人倒是络绎不绝。

    介于双性的特殊,流枫没有安排他住在军妓的那一片营帐,那边都是姑娘家。流枫看了看还能住人的地方,挑了挑眉:“那间柴房到还有个隔间可以凑活住一下,你去那吧。”

    楚轩绕了大半个营地到达的时候,还暗暗庆幸这么偏远估计不会有什么人来了,然后很快,他就是知道自己错的离谱。

    入住的第一夜他就在昏昏沉沉的睡眠中被摸醒了,还不止一双手。他们讨论着双性和普通女子的区别,兴奋地摸着他下面的花穴和后庭。有手搭在他的腰窝上,又热又硬的肉棒犹如一把把利器抵着他,直到前后都被刺穿他才恍如重新掉回了现实,啜泣地呻吟起来。

    太黑了,没有人挑灯,楚轩甚至无法看清有几个人,也看不清他们的脸。他只能感受到身边都是滚烫的肉体,他们贴着他,哄骗着他抚摸、舔舐他们逐渐变硬的肉棒。

    他很害怕,他只能无力地喃喃求饶着:“军爷轻点……啊……奴不行了……求求……这么深不可以……”

    但无人理会。

    还好晚上有宵禁时间,他们算着时间猴急地发泄完,匆匆穿好衣服,一边兴高采烈地讨论着双性的滋味,一边往营帐走着。

    很快双性很好操的消息传开了,破旧的柴房里夜夜笙歌,楚轩也不知道每晚是新一批的顾客还是回头客。毕竟那么黑,他看不清他们的脸,也懒得在高潮的恍惚里分辨他们的声音。

    只是夜深人静之时,他一想到他费心勾引的将军一点没看上他的意思,就实在忍不住想狠狠压碎一口银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