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汪顺感觉褚柏林开始变得奇怪,原本偶尔还会赴同学约的,现在除了上学基本不离他身了,他在家他就在家,他在超市他就跟去超市。

    “你怎么回事?跟屁虫吗?”

    “我乐意。”

    “我不乐意啊,你小孩不去跟同学玩,守着我做什么。”

    男生撇嘴,“不是让我好好学习吗,你不监督我怎么学习。”

    汪顺一万个无语,“褚柏林同学,你是十八岁不是八岁,你是不是忘记自己成年了?都上半学期课了现在给我说需要监督,花我钱还要我陪读,我难道没有自己生活吗?”

    潜台词就是他不愿意把生活重心全放他身上。

    褚柏林听完内心浮现几分焦虑,他也不理解为何自己突然变得患得患失,明明老男人对他来说就是个给过帮助和温暖的人,除此之外不应该产生过于依赖的情感。

    可是当他回忆起那天老男人和其他人亲昵的画面,心里分外难受,恨不得用绳子把老男人拴在身边,谁都不能抢走。

    他不理解这种冲动,也难以平息这种冲动,只能用最笨的办法围着老男人打转。

    只要老男人一直存在于视线范围,他的心就能平静。

    “我不管,反正你少和那个娘炮来往,一看就不是什么正常人。”

    汪顺微愣,把反怼的话给咽下去,他看着眼前眉眼俊秀的少年,第一次对少年的嘴毒产生厌烦。

    “我尽量。”

    不是肯定的承诺男生不甚满意,他皱眉想说什么,瞥到老男人没有笑意的眼底,下意识闭上嘴。

    两人交谈没有达成一致,褚柏林却有自己的一套方案,他在汪顺不知道的情况下给学校打了特殊请假条,成为学校唯一一个每天中午能出校的高三学生。

    由于成绩优异又是复读生,还曾获得过清大录取通知书,加上请假理由是身体不适,把他当宝来捧的校方立即批准了午休请假条。

    而在汪顺以为自己又可以逐步恢复白日宣淫的日子时,这个消息无异于沉重一击。

    “祖宗啊,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搞我。”

    他当初到底为什么要把这尊佛请回来抬高自己血压呢,太他妈缺心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