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跪趴下去,身后痛得不敢合拢双腿,顾知非却不肯惯他,足尖踢了踢他的膝侧:“别让我看见你后面不知廉耻的小嘴,否则——”

    顾知非顿了一下,皮带从向晚腰间滑到两团高肿的臀瓣之间,继续道:“我不保证皮带会落在哪儿。”

    这个威胁太过具体,向晚吓得立刻并紧了双腿,身后的挤压让他不禁呻吟出来,臀瓣肿了,臀缝也被扒开抽过,小穴更是肿大到合不拢腿,此刻被硬生生地挤在两个肉团里藏起来,简直比挨打之际还痛。

    ……虽然并不是同一种痛。

    这么一来,肿成两个大的肉团反而显得没那么痛了,甚至向晚想要顾知非赶紧动手,好让他能分散一点儿注意力,将小穴要爆炸一般的剧痛分走一点点。

    顾知非满足了他的愿望。

    皮带抽下来时不曾留力,浑圆高肿的臀尖瞬间烙下一道淤紫,向晚惨叫一声,瘫倒在地上。

    他痛得发懵,想要摸一下安抚一下重伤的臀瓣,又怕引来更重的惩罚,手在腰上来回磨蹭,就是不敢碰。

    顾知非扬手就是一皮带,抽在了向晚的背上,白皙滑嫩的背部吃不住打,当即肿起一道红痕,如残梅落雪,好看又可怜。

    向晚呜咽一声,怯怯地朝旁边躲去。

    不待他爬走,顾知非一脚踩在他背上,向晚挣扎不掉,肩膀紧贴着地面,呈现出一个极为羞耻的跪撅动作,又因为是被他踩在脚底,瞧来真是卑微到了尘埃里。

    向晚艰难地抬头看向顾知非,知道他身份还敢这样对他的人,怕是这世间都找不到第二个。

    向晚忍不住鼻酸,心道:顾知非你凭什么?

    他默默垂下眼帘,腹诽的同时又不得不承认,这样攻气十足的顾知非,他太爱了。

    顾知非见向晚无法动弹,这才俯低了身子,轻声道:“向晚,你今天不太听话。”

    在顾知非面前,不听话的罪名向晚宁死不认。

    他知道自己今晚表现得不好,可是……太疼了……手心也疼屁股也疼,大腿也疼小穴也疼,甚至他都不知道挨完这顿打后,他肿得又高又紧的小穴还能不能吞下顾知非的肉棒。今天的顾知非下手比哪一次都重,卡着他能承受的临界点一再折磨,让他的生理和心理都在欲望的顶端濒临崩溃。他好几次都清晰地感受到欲望喷薄欲出,却又被外界的束缚勒到痛不可耐,如此折磨之下,他既渴望身后的痛打,让他无可躲避无可挣扎,只能被迫撅高屁股任人蹂躏。可他又害怕顾知非下手太重,打得他之后几天无法正常生活,或是被人看出端倪……

    这样想要又不敢要的心理,在顾知非的强势面前毫无作用。

    如果顾知非认定了他不听话,那么等待他的将会只有责罚,而没有灭顶的快乐。

    刚跟顾知非熟悉起来的时候,向晚也曾惹怒过顾知非,被斥责不听话。那一次他被打到满身红痕,从脚心到背脊找不到一丝好肉,可是他都这么惨了,却没能等到最后激烈的DOI。顾知非连碰都不肯碰他,任他怎么哭怎么闹都不肯,还被罚在窗前跪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