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向晚的错觉,他总觉得重逢以来顾知非待自己比以前狠心。

    以前哪怕是他哭闹着求顾知非来顿狠的,顾知非也不会对他下死手,好几次生气说打烂他的屁股,最终都以心软告终。每一次责打之前都会耐心地进行热身,把屁股拍到红彤彤热乎乎,再用工具增添新的色彩,让他在又痛又爽中情迷意乱。

    而重逢后的几顿打,一次比一次重,每次挨打时向晚都以为痛到极点了,谁知下一次,顾知非还能刷新记录。

    向晚一直有点害怕皮带,顾知非手重,皮带这种工具,搁在他手里能揭去一层皮,谁知重逢之后,有一次算一次,挨的全是皮带。

    这次出来培训不是出来约炮,眼下没有别的趁手工具,他也不敢期望顾知非用巴掌,皮带成了唯一的选择。虽说顾知非肯动手他就已经取得了阶段性胜利,但是……

    唔——!

    向晚疼得往前一躲,又颤抖着把屁股撅了回来。

    向晚的声音细细碎碎,带着哭腔哀求着:“非哥,轻点轻点……”

    嘴上这么说,其实恨不能顾知非下手再重一点。他之前久不挨打,顾知非随便抽几下就能疼得他涕泗齐下,近来被顾知非狠打了几顿,承受力正飞快地恢复着,即便比不上从前,也不会再因为二十记皮带从凳子上滚下来。

    要知道他的巅峰时期,身体承受能力之强,可以逼得顾知非借助其他的手段来惩罚他。

    顾知非听出了向晚语气里的虚情假意,嗤笑道:“差点忘了,向公子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这点小打小闹,还入不了你的眼。”

    “不……真的疼,非哥……”

    他倒也没有说谎,挨打的时候的确是痛到想死,可当鞭打停下来时,他又十分怀念皮带在臀瓣上肆虐的感觉,只觉痛死也是值得的。

    顾知非原本考虑到这几天要坐着听课,打算只给向晚来点皮肉伤,谁知竟遭到了挑衅。

    他松开皮带的一端,在手上缠了几圈,后退一步,手臂扬起,力度毫无保留地一记皮带咬在了向晚臀尖。

    “呃啊——!啊啊……呜……”

    向晚毫无防备,生理性眼泪一下被打落下来,惨叫声发出之后,喉咙里还含着断断续续的破碎哭声。他不知道这酒店隔音如何,除了那一声没忍住的惨叫,之后所有的哭声都压在了喉咙里,生怕被住在隔壁房间的同事听到。

    微肿的臀瓣凝出淤痕,臀肉可怜兮兮地哆嗦着,像是想甩掉钻到了皮肉里的剧痛。

    “啪!!啪!!啪!!”

    第二轮的五记皮带比第一轮重了一倍不止,向晚已经跪不住了,上身已经贴在了床上,浑圆的小屁股不住地晃动。压抑着的啜泣声配上身后哆哆嗦嗦的翘屁股,一副疼得狠了想躲打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