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看着,如果我们任由那些家伙为非作歹的话,岂不是会令大家心寒?这洞庭湖再怎么说也是我们水帮的地方,何时轮到那些外人在这里撒野。”白玉扫了一眼周围的那些人,低声向怜儿说道,“现在他们就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将人给打死,那么以后还指不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今天必须要教训他们一下,让他们知道咱们洞庭湖不是好欺负的,免得他们以后刑事肆无忌惮。”

    “人已经死了?”听说那名小贩已经死了,怜儿不由得吃了一惊,这些人下手也太狠了,竟然连一名小贩也不放过,于是看了一眼跪在面前的那名女子,小声问白玉。

    “嗯!”白玉闻言,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打他个狗杂种!”怜儿双目寒光一闪,向白玉低声说道,她开始没有想到这些功德教的人竟然会如此凶残,就像白玉说的那样,如果任由那些功德教的人在君山上胡作非为,那么迟早会在君山上惹出大事出来。

    虽然怜儿并不清楚洞庭湖与功德教之间的关系,不过从白天行的怨气以及功德教教徒在君山上横行无忌的事情上可以看出,洞庭湖在与功德教打交道中处于了下风,好像对功德教甚是忌惮,长此以往的话,功德教可就要骑在洞庭湖的脖子上作威作福了。

    既然黄海波和叶海牛等人不好跟功德教翻脸,那么这个责任就落在了她们这些洞庭湖小辈的身上,这样既可以教训那些目中无人的功德教教徒,给功德教一个厉害瞧瞧,使得他们不敢再对洞庭湖小觑,又能够给洞庭湖和功德教之间足够的缓冲空间来解决这件事情。

    开始时,怜儿还在犹豫该不该这么做,因为里面有着很大的风险,万一她和白玉坏了黄海波和叶海牛等人的布置,那么事情可就糟糕了,况且如果功德教恼羞成怒的话,极有可能会采取什么报复行为,使得洞庭湖和功德教之间的关系陷入僵局,给洞庭湖带来大麻烦。

    不过当听说那名小贩已经被打死了后,怜儿毅然下定了决心,决定给功德教一个教训,这里面既有她对功德教教徒打死小贩的愤怒,同时也是给功德教一个警告,让他们不要欺人太甚。

    “好,就打他个狗杂种。”见怜儿同意了,白玉随后点了一下头,然后冲着身旁的大汉们冲着远处那些功德教的人一指,娇声说道,“去,拦下他们。”

    听到怜儿和白玉称呼那些功德教的人为“狗杂种”,谭纵的嘴角不由得流露出一丝笑意,恐怕也只有生活在江湖中的女孩,才能说出如此有“意境”的话来,搁在赵玉昭或者苏瑾等人的身上,是断断不可能说出口的。

    周围的大汉闻言,立刻朝着那些功德教的人奔了过去,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功德教的人显然没有想到有人会阻止自己离开,于是纷纷拔出了刀,对那些大汉进行了恐吓,想让大汉们让出路来。

    大汉们既然已经得到了怜儿和白玉的授意,再加上他们早就对这些耀武扬威的功德教教徒的不满,岂会被功德教的人吓住,于是也拔出刀来,与功德教的人形成了对峙之势,现场的气氛骤然变得紧张起来。

    附近的百姓们见状,连忙向后退避,远远地站着向这边张望。

    “知道不知道我们是你们帮主的贵客,你们竟然敢对我们无礼,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见那些大汉们丝毫没有让路的意思,被功德教教徒们簇拥着的瘦高个年轻人瞥了一眼身旁一名粗壮教徒,那名粗壮教徒就走上前,伸手指着对面的那些大汉,颐指气使地说道。

    “贵客?”这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从粗壮教徒的身后传来,言语中充满了讽刺,“难道贵客会欺负一个小贩?”

    听闻此言,那些功德教的人不由得齐齐转过身去,当看见眼前的一幕后,纷纷眼前一亮,随即双目流露出了暧昧的神色,只见两个千娇百媚的大美女正俏面寒霜地迎着他们走了过来,自从来到君山后,他们可从没有见过如此美貌的女子,如果能睡上一晚的话,那么绝对是欲仙欲死。

    只不过,两名美女的身旁跟着一名看上去憨头憨脑的年轻人,一脸的傻笑,着实有些煞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