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研究所放假,在药物作用下,叶轻睡了整个下午。鹅h的窗帘透进暗淡的光,她够到柜子上的闹钟:“已经五点了啊。”

    手臂收回来,顺带翻了个身,她又重新裹好了被子,睁着眼睛发呆。

    他都一星期没消息了,会不会遇到什么麻烦?

    他能遇到什么麻烦,他不欺负别人都算他行善积德了。

    白珏说研究推进出现了问题,约了六点见,让她给点建议。

    拾掇拾掇,叶轻穿了件白sE针织外套,披着头发出门了。

    一开门,熟悉的气息就包围了她,只是怎么有缕淡淡的血腥味?

    手原本轻轻拢住她的肩,片刻后,褚沉将她紧紧拥进x膛,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

    他没收劲,但力道似乎都被消耗在他僵y的肌r0U上,他那么小心翼翼地抱着自己,脸埋在她的颈窝处,话说的不甚清晰:“我很想你。”

    他蒙着脸,只露出藏在帽檐下的一双眼睛,满身气息遥远肃杀,任何人都知道碰到这种混蛋要绕道走,可是她却踮着脚回抱住了他,像是预演了无数次之后顺理成章的完美表演。

    她连谎都撒得结结巴巴,她怎么会骗他的?

    “褚沉。”她叫他的名字:“和我说说吧,你过得怎么样?”

    白珏挖空心思找了个理由约叶轻出来,数据、算法被调试得“刚巧”需要指导,一来找她就看见了这幕,叶轻一开始攥成拳头的手放松,白皙的臂像藤蔓慢慢攀上了男人的背。

    如果她愿意,白珏想,他也自愿与她共栖、被她绞杀。

    叶轻松开的手掌再度攥紧,敲门似地敲了敲褚沉的背:“喂,褚沉,你得给我道歉。”

    褚沉早就察觉到那觊觎她的视线,小气地把她藏得密不透风,闷着鼻子答她的话:“对不起。”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知道错哪了吗?”

    “我不应该让你一个人呆在那。”他现在想起来仍心有余悸:“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嗯......”叶轻等他往下说,半天没有下半句:“没了?”

    叶轻放开他,牵住他的手往她的房间走:“你不能强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