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卿从来看不惯宁觉,幼时二人没少大打出手。长大后,矮了半个头的李元卿越发不想理他,备不住宁觉总要在跟前碍眼。

    宁觉:“近日我闻言,如今谏议大夫之子,李会卿大德大义,大智大才,李元卿无德不义、才偏路邪。”

    李元卿:“贱人就喜欢说怪话。正所谓,物以类聚。你的身边的人说出这种怪话。不奇怪。”

    宁觉:“这话是太子说的。”

    李元卿:“话说回来了,我确实有问题。”

    “哈哈哈。”宁觉笑时眉眼弯弯,冲淡五官中奇妙共存的颓靡和炽烈,碧波中的红日,是YAn到极致的江南秋景,“你就敢损我。”

    长得好看的贱人也是贱人。长这么好看还非得当贱人,更贱了!

    “你厉害,你谁都敢损,御史大夫不该我祖父做,该你做。”

    “为何你对我的态度总是如此恶劣。”

    宁觉凑近,他身上沾染的淡淡特制沉香顺着初秋的清风而来,柔光让他的大部分瞳孔都拢在睫毛的Y影下。下垂的眼尾和抿起的唇,还真透着些楚楚可怜的无辜劲。李元卿一下心跳得厉害,贱人的杀伤力果然不同凡响。李元卿用笔尾抵着他的x口的云鹤绣花,将他推开。

    明知故问,还敢装不知道。贱人,好贱的贱人。

    “光长个不长脑子的东西,自己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