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乱看,只好紧盯着楚昭的脸。煞白煞白的,像是失血过多。

    “喊什么喊,你不就是贪图这身体的奇妙之处才把他弄成这样的吗?”刘大夫一脸不屑,觉得我贼喊捉贼。

    我冤到上上上辈子的姥姥家都说不清了。

    “不是他。”

    下身赤裸的楚昭,开口替我辩解了一句。鸦羽般纤长的睫毛垂下。

    “是他救了我。”

    我被这一句话说硬了。

    我找到腰上最软的那块肉,拿出上上上辈子高考复习的劲儿狠狠的拧了一把。

    成功的把自己从禽兽的边缘拉回来了。

    刘大夫又琢磨了一会儿,我见楚昭的脸越来越白。最终还是不放心的催促了一句。

    “你这行不行啊。”

    “闭嘴!你行你来。”

    楚昭大敞着两条细白的腿,上面还残留着干涸的血渍。玉制的角先生插了一半,牢牢地跟那处黏在一起。刘大夫稍微一碰他就抖,发出强忍着的像小猫一样的叫声。

    我感觉喉咙发干,又想礼貌性的硬一下了。

    软肉这个时候就派上用场了。

    “去烧一大锅开水……里面放上这些药材。,还好你没冒失把它抽出来,要不这小子疼都得疼死。血都黏一起了,硬拔是不行了,晾晾以后把他放进去让血化开,再用水的润滑试试。”

    我不想让外面的两人看到现在的楚昭,自己出门去吩咐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权能叫磨推鬼。

    药浴很快就准备好了。

    刘大夫抬了抬头,示意我去把楚昭放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