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出声,刘伯伯打电话来了。”萧征鸿示意刘时雨闭嘴,然后才按下接听键,同时按了免提。

    “刘伯伯,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征鸿啊,我就想问一下,刘时雨那个混账小子有没有联系你啊?”两鬓微白的刘松言看着被自己砸得一片狼藉的书房,语气有些疲惫。

    萧征鸿看了刘时雨一眼,刘时雨赶忙摇头摆手。

    “没有,发生什么事了吗?”萧征鸿神色如常。

    “他在洛杉矶投资一家公司,赔了不说,还得罪了当地的几个势力。甚至还抢了燕京陈家的生意,陈老的电话都打到我这来了。他这是要翻天啊!这个混小子要是去找你了跟我说一声。”刘松言想到这就来气。

    “好的。您消消气,我要是联系上他先替你教训一顿,然后让他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萧征鸿说道。

    刘时雨在一旁咬牙切齿。怎么说话的呢?还重新做人?要我去投胎啊?

    “你这声音有点沙哑,一个人在那要照顾好自己,不要生病了。”刘松言叮嘱道。

    “我会的。”

    刘松言又叮嘱了几句便挂断电话。

    “我怎么感觉你才是他亲生的?”刘时雨有些郁闷。

    “我可是冒着风险帮你打掩护的,你可得好好表现啊。”萧征鸿拍了拍他的肩膀。

    “放心,查虞沅芷行踪的事是吧,我晚上回酒店就做。”刘时雨打包票,“明早给你答复。”

    “这是你本来就答应的,不算在内。”萧征鸿眯起眼睛,“还是说你想回家?”

    我靠,这是勒索,红果果的勒索。刘时雨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好,在我回汉川之前,你一声召唤,什么事情我都替你办。”刘时雨一跺脚,下定了决心。

    “听起来好像不错。”萧征鸿点了点头。

    “鸿哥,不带你这样的啊,协恩图报。”刘时雨欲哭无泪,“还逼我签下卖身契,奴家今后就是你的人了,你得负责。”

    萧征鸿不为所动,对于刘时雨的招数他再熟悉不过了,内心根本不会有任何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