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卫军说自己的低调跟徐牧比起来什么都不算。

    穆丹最早的久富大厦,财通大厦,金地和帝尊这四个办公大厦早些时候,徐牧是最大的股东。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徐牧把股份让出去不少,让给谁了不知道。

    这事知道的人不多。

    那时候祁卫军正焦头烂额,祁红还在津门上大学呢。

    后来祁卫军也是听领导偶尔说起来过,徐家也是穆丹的,但徐牧的父亲上大学之后就没回来过。

    要知道徐牧父亲那个年代的大学生得有多了不起,好像直接被安排到省里工作。

    祁卫军一听就明白,他父亲要是在穆连工作,肯定徐牧不能在穆连做生意,穆丹必然是最好的选择。

    但徐牧水平很高,一切都做得不声不响。

    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地产生意如此火爆的后来却激流勇退,消失了一样,在社会上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大家很快就把他忘得干干净净。

    “这小虎子运气逆天哪。”祁卫军不禁感慨不及。

    祁红哼了一声,“那又怎么,反正他干什么都得有我的股份,去年就说好的。”

    “可饭总得一口一口吃,虎子还得把家里基础做扎实再说。”

    祁红想了一下,跟老爸说:“爸,你这话到时候跟虎子娘说,虎子很孝顺,听他娘的。”

    祁卫军没说话,先叹了一口气。

    他倒是盼着虎子逆反一点,别什么都听他娘的,都听,那不是自己女儿没机会了。

    “你不说她走了嘛?”

    祁卫军以为女儿让他见一面虎子娘。

    为了女儿,也为了小虎子,祁卫军倒是乐意,可刚刚不是说人回家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