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社会就这样,人善被人欺,恶人还需恶人磨。

    面对混蛋,要么不打,打一次就得把他打服,打的他翻不了身,让他看见你就觉得疼。

    祁红走时候说了,人打坏了给治,可没说车砸坏了给赔。

    长江就是把姓赵的车给砸了。

    姓赵的一起的,一共五个人,没一个敢说话的,打电话的都没有。

    最后,刘长江指着姓赵的鼻子说:“明天我还来,要是见不到你人,以后就永远别让我看见你。”

    说罢,扬长而去。

    跟姓赵一起的有人觉得丢了面子,就吵吵码人,也有说报警的。

    “他会赔你车,赔你医药费,甚至还会被拘留,但他也会天天跟着你,鲁大军都灰溜溜走了,你们就别咋呼了。”有人说。

    当场谁也没说啥,把车备胎换上,修车的修车回家的回家,喝酒?

    免了吧,没人还会去喝酒。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因为一己之私,姓赵的让鲁大军玩了,把大家全装里去了。

    第二天,刘长江真又来了。

    自己一个人。

    负责协调动迁事宜的办公人员没来,行政和农业公司谁都没来。

    没人敢去问动迁的事。

    第二天也是。

    有人胆突突去问,让刘长江骂出来了。

    第三天就有人把姓赵的哥几个全揍了。

    移民新村不动,房子根本没人买。之前搬走的六百多户,有的房子都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