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到了晚上十点,亮如白昼陈老板的料场里,所有人仍然是兴致勃勃精神亢奋,就像赌场里的赌徒一样。

    叶玉清操作起来很仔细,很认真。

    这块黑乌沙皮壳形状像古代的玉石枕头,两头浑圆,微微翘起。

    叶玉清先擦了一头,没色。

    又另一面,还是没有。

    本来闹哄哄的人群逐渐静了下来。

    叶玉清让赫喜把它换到切割机上,先把两边的大头多余的部分切下去。

    依然还是石头,黑灰色的石头。

    摆正,又开始在横面一小片一小片的切。

    切到十多公分下去,叶玉清让师傅停下来,浇水擦面,叶玉清拿起激光笔看了一会,让师傅切另一面,仍然是横面切。

    一小片一小片又切了十几公分,叶玉清喊停。

    这时人群里又嗡嗡响起了议论声,大家都觉得刚才那一块已经极好的运气了,都不知道多久没见过有人开出玻璃种,今天已经开了眼界了。

    总之,不再看好这一块。

    已经一半切下去了,什么都没有。

    大家都有些失望。

    有人小声说,哪怕看到一点棉也行啊。

    棉是翡翠表层的一种石质,或薄或厚,不一定。

    基本上翡翠的表面都有一点。

    但是这块表面看起来很亮、带着黑釉色的原石并没有出现棉的表层。

    叶玉清直了一会腰,让赫喜把原石搬到操作台上,她亲自拿角磨一点点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