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一听就明白了,项小虎的意思很透,这就是祁红一句话,但需要条件。

    “那董事会的工作怎么做?”

    项小虎答非所问,看着墙上的画说:“这画是黄先生的真迹吧。”

    “你懂画?”徐牧有点惊讶,他不是心眼多的农村孩子吗?

    居然懂这个?

    “不曾涉猎,不过听外公讲过。”说着自顾站起来,往前走两步。

    盯着那幅画接着说:“大师的作品之所以被人称道,就是因为他们胸怀锦绣,无所不通。

    看这幅画,虽然画的是风雪,但你看,人于其中正好站在中央田园土上,冬为水,水太盛,所以画里的属水的北方一片晴空,而风雪图不能有火,有了火就没了风雪的霸气,但无火就会五行缺失,无法相生。所以,属火的南边就多出来一缕阳关,正好照在那一小片林子上,啧啧啧……不愧大家,厉害厉害。”

    徐牧惊讶之余,反过味来了:啥意思?我给你贷款你还要我的画呀?

    这就有点过分了!

    “虎子,即然你喜欢,叔叔就送给你吧。”

    “别别,牧叔叔,我就是看看,我一个粗人,可没有这种雅致。”

    徐牧听懂了,他是粗人,祁红不是呗!

    臭小子!

    徐牧不跟他打哑谜了,不然就像爸爸说的,你跟他有事办事,别多聊,小心给你下套。

    “虎子,我这幅画自己挺喜欢的,我让老马弄个差不多的吧,让祁红带给她爸爸,这回行了吧。”

    项小虎一脸抹不开,“哎呀~这多不好,牧叔叔,你看,帮我办事,还让人家行长破费,问题是能和这幅画媲美的只有《洪荒风雪图》了,那个不得比这个贵呀。”

    徐牧差点没背过气去~

    这怎么?还带点菜的呀。

    “小虎子,你说点靠谱的,一时半会去哪弄那个去,差不多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