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太合适。”姚纤纤为难地回林凯道,“他刺伤白泽,已经违法了。我觉得应该把他交给警察。”

    林凯却不放弃为乔嘉义说话:“他只是一时冲动,并且已经知错了。你跟他同事一场,应该了解他的为人,他本性不坏的。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上,饶他这一回?”

    “你的面上?”姚纤纤不解地看他,“凯哥哥你什么时候跟乔嘉义这么熟了?”

    “就是最近一段时间的事。”林凯避重就轻地回,“我已经说服白泽放弃追诉他的责任,纤纤你并没有受伤,应该也会原谅他的吧?”

    “白泽不追究?”姚纤纤奇怪地摸了摸怀里的白猫,但是因为信任林凯,她并没有再坚持,“如果白泽不追究,我也可以不追究。”

    林凯笑了笑:“那就好。”

    两人聊了一会,田欣带着民警走进病房。

    “纤纤,我带警察过来录口供。白小姐人呢?”事情发生后,田欣一直在婚礼现场处理后续。天一亮,她就带着接到报案的警察过来了。

    林凯先一步开口:“麻烦警察同志你跑一趟了。昨天我的婚礼现场发生了一些意外,但是已经处理好了。我和妻子商量过后,决定不追究乔先生的责任。”

    田欣一听这话就气上心头:“这事绝对不能这么算了!警察同志,白小姐的伤情严重,已经可以构成刑事案件了!”

    “白泽很好。”林凯插话进来,“她只受了点轻伤,已经自己回家去了。”

    “怎么可能是轻伤?我亲眼看见刀刺进白泽的身体……”

    林凯没理田欣,伸手抽出病床上的诊断卡,递给警察:“确实是轻伤。”

    警察接过诊断卡的同时,诊断卡上的病情描述也变了。

    警察看过后,一边归还诊断卡一边告辞:“民事纠纷你们可以自行协商解决。解决不了再来公安局报案吧。”

    林凯朝警察点点头,将人送了出去。

    田欣忙趁着这间隙来劝姚纤纤:“纤纤,乔嘉义这么做已经违法了,你要分得清轻重,不能感情用事。”

    “凯哥哥说白泽不追究,我才松口的。”姚纤纤低声解释,“毕竟白泽才是受害人。”

    “白泽居然不追究?”田欣只觉惊讶,“这不合理,她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

    她说音刚落,姚纤纤怀里的白猫附和她般动了动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