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鸢只从开业以来,酒楼的生意逐渐成为京城的佼佼者。

    她每天看着账本都合不拢嘴,傅隐逍无奈的揉搓着陶鸢的头发,压低了声音在陶鸢耳边说道“小财迷。”

    不过他们两人还在酒楼里面,傅隐逍不会太放肆。

    “这里都是我的心血,看到没有白白付出,自然开心。”陶鸢由衷表示。

    但美好的场面没有维持多久,很快就有人冲了进来,面色不善的对着掌柜的嚷嚷“把你们的当家人叫出来,就说天一阁的老板过来了。”

    天一阁是京城另一家酒馆,曾经在京城的生意也是数一数二,但犹豫陶鸢这边开业,他们的人流量是越来越少。天一阁横行霸道了多年,接受不了这样的落差,便主动过来嫌麻烦。

    “识相的就让她快点出来”天一阁的周老板拍了一下桌子,让在场不少人不得不停下来好奇的张望。

    “天一阁无法无天很久了,这才敢上门挑衅,你坐好我出面。”傅隐逍镇定自若的对陶鸢说道,他觉得解决眼前的问题完全是小意思。

    掌柜知道陶鸢和傅隐逍就在一边坐着,看到周老板来者不善,正犹豫不决发现傅隐逍主动过来。

    “你不是负责人”周老板看到傅隐逍就挥手让对方让开,他早就打听过,这家店的负责人是一个女人。

    陶鸢冷笑着主动走过来,她上下打量着身体发福的周老板。周老板有一颗金牙,身上还披金戴银的,顶着发福的肚子,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甚至还带着两个打手。

    “你就是这里的老板,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家,还是回后宅相夫教子,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了。”周老板口气不善,直接训斥着陶鸢。

    这下在场人对周老板的印象极差,但周老板能蛮横无理,还在京城屹立不倒,背后定然有人在撑腰,他们不过是过来吃饭的,没必要增添矛盾。

    “天一阁过来有何贵干”傅隐逍把陶鸢护在身后,藐视的询问天一阁。

    周老板看到两人的关系,就已经猜测出七八分。

    “我不和一个女人计较,既然你们是夫妻,我就和你商量,反正女人也没有什么话语权。”周老板满不在乎说道,他伸手请傅隐逍坐下。

    能和平解决,周老板也不想动手。但这句话无疑刺痛了陶鸢,傅隐逍恭敬贴心的把拉倒座位上“这家酒楼,从始至终只有陶鸢一人说了算。”

    傅隐逍极其给陶鸢面子,也让陶鸢得到应有的尊重。

    “本末倒置”周老板怒气冲冲说道,似乎对两人更加不屑,他底气十足的坐在一边。

    明明是他来闹事的,却显得一脸坦然“我就直说吧,你们这家店挡我财路了,你们要是识抬举,就想办法让这里的客流量减少一多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