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谈纵本来就该死。我现在杀了他还不是为民除害,况且他现在已经被贬为庶民,。”

    “你现在犯的可是杀人之罪。”怀清继续道:“就算他现在是平民百姓,他没犯什么错,你也不能杀了他。你现在把人杀了理亏在你。”

    “当时也是一时情况所迫,这笔账怎么都算是我亏。”南羌摇摇头。

    怀清不接话,自己的嘴上功夫自然是说不过她。

    既然有自知,那便不说话了,长长的哼了一下。

    在快三更之时,两人一路说一路走的外面。

    “到底是谁要陷害我。”南羌拧眉沉思一会。

    “严淞?要是百腾阁,百腾阁也没必要闹出这么一回事。”

    怀清听到后心里自然波动不大的点了点头。

    “也许就是严淞,他现在升官发财了,你是知道他所有事情的,他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你。

    你现在手头上有了命案,这是一定会归刑部,或者密谍司查。

    这样你就可以落到他的手里,你现在要是再进一趟大牢可就不一定有命出来。。”

    “你的意思是你帮我算了一卦,此卦大凶?”

    怀清怂了耸肩:“没有,这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我们现在最好就出去避避风头。说不定等一会儿严淞就带人来抄家了。”

    南羌破天荒的第一次觉得怀清竟然说的有些道理。

    两个人带着睡得迷迷糊糊一半,清醒,一半糊涂的白芷找了一家最偏僻的客栈。

    “看这天是也这般晚了,住一晚,明天再走也不迟。”南羌口。

    掌柜看着三人,这两人这一言一语,旁人可是好生尴尬。

    掌柜赔笑:“我们这里还有房间,几位客官要几间房子?”

    南羌摇摇头,直接找了一张凳子坐了下去,丝毫没有回答掌柜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