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内,唐安和时文柏并肩而坐。

    唐安问:“你怎么来了?”

    时文柏从果盘里找了个苹果,用纸巾擦了擦,一口啃上去,三两口就吃完了。

    听到唐安的问题,他答:“睡了一觉,饿醒了。”

    酒精已经开始发力,时文柏的脸开始发红,声音也有些含糊。

    事务所的酒和上次小打小闹的含酒精饮料可完全不同,虽然不是最烈的,但也有40多度。

    唐安说不出为何心底有些期待。

    时文柏上次就那么能“直言不讳”,这次不知道能闹出什么幺蛾子。

    唐安说:“星舰上有储备食物,就算过了饭点,你也可以找阿奇尔开小灶。”

    时文柏的大脑全力运作,说:“但我想见你。”

    他转过头,用力眨了眨眼,又重复了一遍:“我想见你。”

    唐安忍不住捏了下时文柏的脸颊,没什么肉,手感一般。

    “我当时可担心了,你知道吗?”时文柏吃痛地咧着嘴,扑到了唐安身上,“突然就咻——的回到了原地,光脑又联系不上你……”

    唐安赶紧将右手的酒杯放在茶几上,用左手揽住时文柏。

    哨兵的重量实打实地靠过来,唐安的右手支撑在右侧,勉强没有被压着倒在沙发上。

    他凑近时文柏的耳边,问:“这么担心我啊?”

    “嗯,你可是在我这里买了二十多本书的金主爸爸啊。你没了,谁付钱给我呢?”

    “原来是因为钱啊,那看来我要更努力赚钱了。”

    “不用,不用更努力了。”时文柏晃了晃脑袋,梳理整齐的金发乱成一团。

    他朝后仰起头,侧过脸,盯着唐安认真地说:“你已经很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