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兴笑了,顺手搂住阿乔木的水蛇腰,朝陶永宁说道,“我们是老朋友了。”

    “你知道吗?”阿乔木在他耳边呵着热气,“见到你让我好高兴。”她胸口起伏不断,仿佛是在喘息。

    霎时间,陈兴的头皮像被千百根银针扎着,刺痛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