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咬着唇,仔细回忆:“做噩梦。”

    “做噩梦?”

    “嗯,经常夜里做噩梦,还发冷汗。最初还好,到後来几乎每天晚上都做,厉害的时候就在地上打滚,一个劲儿地说难受,说想要……”

    “想要什麽?”

    “不知道,就只说想要,是什麽给他。奴家喊他也喊不醒,有次还被他咬了。”

    “被他咬了?”

    许新正下意识抓住了自己的刀,又吓得那妇人趴在地上颤抖。

    许新正咽了咽口水,问道:“你……被他咬後,有什麽相同的症状吗?”

    “没……没有。”

    “那他除了做噩梦之外,还有什麽异常吗?”

    “嗯……白天时,哪怕大热天的身T也凉,手脚冰凉冰凉的,而且总把自己关在屋里,也不出去g活了。嘤嘤嘤,奴家好苦啊,怎麽摊上这麽个Si鬼,嘤嘤嘤……”妇人一想到那段苦日子,哭得更厉害了。

    许新正脑海中整理着这次获得的信息,可旁边有个嘤嘤怪好烦人,他不愿继续留在这儿了,从怀里m0出一钱碎银子拍在桌上作为封口费:“莫哭了!此事便这样,莫要和人说及本官来过,否则镇魂司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奴家不敢!奴家不敢……”那妇人连连磕头保证。

    许新正看了她一眼,起身离开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