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硕无力拉了拉把卷闸门当玩具的黄赦,低声说:“椰篓,咱们溜了算了吧?感觉再这样下去,事情好像无法收场了啊……呆会儿你往南,我往北,咱们分开跑!”

    黄赦说:“跑个屁,我是光明正大的!没法收场是我的责任吗?是他们的责任!”

    他再次猛的将卷闸门关上。

    众人以为他终于消停了。

    结果他猛的一脚踹在门上,将门上的灰尘都抖落得更飞扬!

    他浑然不顾龇牙咧嘴的店员和步行街上越来越多的驻足围观的人群:“嘿嘿,这门许久没打开过了,就得这样把灰都散一散。”

    “喂!没热闹看了,大家都让一让!!”

    几声高喝从人群中出来,三十多个黑衣男子,跟在两个大哥模样的中年大叔身后,气势汹汹的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走在前面的两个大佬眼神都非常狠辣,定力稍弱之人,决然不敢与之对视。

    这种凌厉的眼神,就如同其他行业、比如多年劳作后,会在手里形成的老茧。

    他们的老茧,就在眼神里。

    这是岁月的历练留下的斧凿。

    绝非来个猫三狗四,随便装一装逼,就装得出来的。

    两个大佬模样的人,站到黄赦的面前。

    其中一个将满头灰白的头发,扎成一丝不苟的马尾,左边脸颊的颧骨上还有一朵玫瑰纹身。

    那朵面颊上的诡异玫瑰,像极了古代刺配时刻在脸上的字。

    而另一个年纪和他差不多,都在五十岁左右,但身材已经完全走了样。

    他挺着夸张的肚子,像极了中年洪精宝一样的梨形身体。连头发也是洪金宝式的泡面卷长发。

    也许他偶像就是洪金宝吧。

    两个人和身后年轻人的穿着几乎一致,都是紧身背心外套黑色小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