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的就把黄赦当闹事的神经病,一股泼辣劲,推推搡搡的把他从店里推到门外。

    黄赦冷冷道“我警告过你们的。是你们逼我的。”

    他赶走几步,来到自己仅剩的门边,插上钥匙。

    “哗啦啦啦……”

    尘封已久的卷闸门,被他猛的拉起。

    恐怖的陈年扬尘,朝卷闸门内外一阵喧腾!

    外面步行街旁边路过的,看着这灰尘都绕着走。

    门里头就更惨了。

    靠近的几个展柜上,衣服裤子瞬间都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

    他这个动静可闹出来不小。

    瞬间以黄毛为首,几个店员都冲出来,将他围住。

    “围着他,别让他跑了!故意闹事,弄脏了我们那么多衣服,绝对要他负责!”

    “丽丽,你去叫店长来!”

    店长是个三十多岁的短发短须的男子,一身带勾的运动装。

    他疾步走来,眉头紧蹙,边走边摇头说“怎么回事啊?这门谁特么打开的?”

    黄赦道“你就是店长?这会儿才肯出来?我看你这就叫敬酒不吃吃罚酒。”

    “兄弟,你讲话客气一点,你看看你干了什么好事,这扇门是你能动的吗?我粗略估计,你已经给我们店造成了上万块的损失!”

    黄赦说“我自己的门,想开就开,想关就关。”

    他指着里头的一些货柜,说“再提醒你们一次,现在就赶紧把这些个货柜挪走,把墙给我还原。不然我又要合理维权了!”

    “你吃错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