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可知,一个开劳斯劳斯的人,缺这车费吗?

    那她该如何做?

    这人能不能不生气?

    她简汐茶朋友虽多但却不杂,圈子干净人也利落,任何人都是能和她相处便和她相处,不能她也不会主动讨好。她虽礼貌得体,很会善解人意,但向来也都是别人主动向她示好。

    她连恋爱都未谈过,没和谁撒过娇,也没讨好过谁,但她现在却要想尽办法讨好一个不认识的陌生女人。

    “你,你你你”

    “你,你,你别,你别生气嘛~”

    简汐茶说这话时几乎耳根发烫,害羞得她偏过脸去看外面。

    有些羞涩。

    果然年纪大了,不适合做这些小姑娘讨好人的方式。

    二十六年来她第一次撒娇,经过这次艰难地脱口,她想,她以后再也不会撒娇了。

    驾驶座的那人突然便不说话了。

    沫质握方向盘的手顿了顿。

    后面这人,和她撒娇?

    虽不解后面这人不可理喻的做法,但若说真的,后面这人撒娇时,声音好听得如同能温暖融化人心般,令人听得心里感觉撩拨和爱惜。

    但这些仅限在只能听到声音的情况下。

    沫质是盯着车内后视镜,一个字一个字看着这人讲出来的。

    画面便是,一段极好听的声音,和一个包如匪伙般的人结合。

    可即便如此,那人该下车,还是得下车。

    虽是这个想法,但沫质心里却已想退一步海阔天空,不想再浪费时间和这人纠缠不休,若不是因为她是公众人物,不好下车,也不好当众起争执,这人应该早被她唤保镖拖下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