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装女孩子装得很自如了,但不认为自己能住女生宿舍,洗女子澡堂!

    虽然是个变态,但不能完全变态。

    “时间不早了,我、我、我该回家了。”闻灯唰的起身,掏出那件瞬移法器,“我哥还在家……等我吃夜宵。”

    闻灯一溜烟抬走,数分时间后,来到白玉京院门外。

    这里是西门,依旧闹哄哄的,支摊上、店铺前,灯火蒙在秋雨中。他侧身,让一行白玉京的学生进门,适才发现白日里走得太急,没问闻清云要住哪家客栈。

    “小姐,三小姐。”

    街上传来几声喊。

    闻灯循声抬头,一辆马车驶近,驾车的人跳下来,摆好马凳,冲他拱手:“三小姐,二公子命我在此等您。”

    闻灯认得这人,是家中仆从,遂走上马车,坐进去后,又探出头问:“白玉京东南西北各开一门,二哥怎知我会从这里出来?”

    这名仆从呵呵一笑:“所有门外,二公子都安排了人。”

    闻灯:“……”

    马车一路疾驰,带闻灯来到一座宅院外。闻灯进门前扫了眼门牌,写的是——“闻宅”。

    “我们老闻家的不动产。”他嘀咕了句,走向出来接他的闻清云。

    闻清云显然弄清楚了在他们在食肆里遇到的事,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叮嘱闻灯一句“切莫小觑那步家人”。

    这是座三进三出的大院,景观造得很不一般,但人少,便显得非常清冷。闻灯跟随闻清云走了一阵,才到他的房间。

    热水、热茶乃至宵夜都已备好,闻灯泡完澡,端了盘肉脯坐到床上,取出步绛玄给他的刀谱们,吃着零食,依照对招式的喜好程度,精挑细选,挑出了一套。

    刀法名为《独酌》,让闻灯联想起“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这句诗。

    闻灯有心独酌,但闻书洛这些年偷藏的酒就那一壶,他在云舟上便喝完了。

    这偌大神京城中,他是初来乍到、举目不识路,出了门铁定回不来,加之闻清云严格看管,只得忍住心思,囫囵翻了一遍刀谱,吹灯睡下。

    翌日一早,闻灯被闻清云催促起床,塞上马车,送往白玉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