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双腿,豪放不羁的蹬在病床上,就在白色的床铺上留下了一个肮脏的脚印。

    刘继业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将眼中的愤恨掩饰下去。

    不过这并没有逃过游爝的眼睛,游爝略微伤心的说道:“刚刚那是什么眼神?给我说说,刚刚那是什么眼神!

    老子这两天心情好,没跟计较,就把病房里的录音给关了,竟然不识好歹敢瞪我!

    给我等着,待会儿老子走的时候再把录音打开,今天晚上就伴随着宝贝女儿的诅咒睡吧!”

    游爝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就飘到,姜以柔的身子猛然一僵。

    然后眼眶慢慢的红了起来,她双手在两侧慢慢握成拳又松开,又再次握成拳,如此反复几次,终于鼓足勇气。

    “们把小懿带到哪里去了?没把我女儿怎么着了,我告诉,这样是犯法,我已经报警了,警察很快就会找到们!”

    姜以柔身子微微有些颤抖,她其实很是惧怕游爝的。

    “哦!我告诉,这样是无奈,这样含血喷人,诬赖一个军人的清白,这个罪名可担不起哦!

    再说了,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知法守法的人,现在口口声声叫着法律,脸不会红吗?”

    游爝时光慢悠悠的打量了姜以柔一眼,然后赶紧转开了目光,仿佛多看一眼,都会污了自己的视线。

    “不过我觉得应该不会脸红,毕竟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已经人老珠黄了,看不出来,脸红不脸红!

    最重要的是,脸这个东西好像从来就没有过吧!”

    由于三言两语就将姜以柔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都变得有些苍白了。

    “!”姜以柔指着游爝说不出话来。“我怎么知道呢?难道我说的不对吗?t不要用手指责我,我这个人脾气向来不好,待会儿把的手当成干木头给折断了就不好了!”游爝慢声慢语的说道,不疾不徐

    的欣赏着两人的脸色,心底一片快意。

    他姑姑和爷爷的残死,他父亲这么多年郁郁不得终这一口气哽在喉间,太长的时间,来自于现在,能够看到刘继业和姜以柔如此神形,他觉得哽住的那口气畅通了。

    “当年的……事情是我……不对,但是这跟小懿……没有关系,把它放了……我……”

    刘继业躺在病床上,声音断断续续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