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少年在寒天酒楼闹完事之后,便匆匆的往一个地方行去,在某个胡同角落,一名年轻的书生正站在那里,五个少年吊儿郎当的走到了那名书生的面前。

    “李二愣子,事情办得如何!”书生首先发问道。

    李二愣子和他的几个兄弟,嘴中叼了一根稻草,随后不屑的看了一眼书生说的:“你觉得呢?我李二愣子出马,还有摆不平的事吗?行了,别在这里说废话了,快点把东西拿来吧!”

    书生也是颇为不屑的瞧了李二愣子一眼,他是一个读书人,自然不屑于这种小混混为伍,若非世道不太平,他又何必在这做如此勾当呢?

    但不管怎么说,书生最终是拿了五文钱,放到李二愣子他们的手中,随后拂袖离去。

    李二愣子看了一眼手中的五文钱,又看了看他们其他四个兄弟,最终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随后对他的兄弟一招手:“走,兄弟们,我们买酒喝去。”

    书生离开此处之后,又进入了一条胡同,与看似有些憨厚的农民碰了面,农民看了书生一眼也没说什么话,直接交了一文钱到书生的手上。

    书生点了点头,随后离去,而那名农夫也是走出了小巷之中,来到了一个更为偏僻的地方,在那个地方他遇到了一个中年人,中年人看着他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交了一文钱到农夫的手上。

    看着这名农夫彻底的走远之后,那名中年人走上了大街,最终来到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大门前,敲开了房门,在房门上面写着两个大字。余府!

    在偌大的大厅中,此刻有三个人,分别是坐在主位上面的余悸,还有站在一旁的余绶,最后还有站在最前方的中年人。

    听闻那名中年人的汇报,余悸满意的点了点头,而余绶更是露出了无尽的坏笑。

    “干得不错,你先下去吧,但是你要记住,万一以后那个农夫在来找你,一定要说你不认识他,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那名中年人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随后小心翼翼的看了余悸一眼说道:“老爷,既然外面已经没事了,那我先退下去了!”

    而余悸点了点头,没有为难这名中年人,当中年人彻底的下去之后,于是就在一旁余绶,忍不住握拳兴奋的说道:“爹,还是你厉害啊,仅仅用了几日的时间,便让曹性的生意大乱,并且这个曹性就算想要追查那些恶少年,也查不到我们的头上了,估计他现在都快急死了,哈哈哈!”

    ……

    李二愣子和他的四个兄弟来到了一间边云县城中的小酒馆,直接点了两壶酒,当然这两壶酒,只是最为普通的米酒,连烈酒都算不上。只因为他们手中的五文钱,根本不够购买烈酒。

    这间酒馆地处偏僻,在一个小胡同之中,店面也不大,不过今日这里却是聚集了不少人,乍眼一看部都是一些流里流气的小痞子。

    李二愣子他们边喝酒还边给周围的人打招呼,大家都是边云县一个道上的人,谁还不认识谁呀。

    大家相互吹牛打趣,一时间气氛就热闹了起来。

    李二愣子等人本在尽兴的喝酒,突然闻听这间酒馆中,似乎传来了一个颇为不和谐的声音。